只有當他們撲向城頭,距離近到一定程度后,那些星界軍的激光步槍、阿斯塔特的爆彈槍和靈能者的靈能才能開始起效果。
瓦雷利安放下了手中的長矛,既然如此僅憑他一個人也幫不上什么忙了,
而且如今永恒之墻上也不太需要他的幫助,那些身形畸變的凡人們像是一道又一道接連不斷的潮水,不斷撲打在名為永恒之墻的礁石,然后撞地粉身碎骨。
凡人怎么可能擊碎原體羅格多恩的造物?
即便是對原體們多有懷疑,認為原體是不夠完善造物的禁軍也不得不承認,原體的才華遠超他們。
瓦雷利安加入禁軍的時間較短,沒有經歷過大遠征和大叛亂的時代,但經過和那兩位原體的短暫交流,瓦雷利安仍然能感受到他們的力量與榮光,
還有那一位那位看似凡人卻被許多人崇拜為神的圣哆啦a夢,那位周云閣下,
瓦雷利安對他的印象不深,只是清晰地記得他始終在強調“我不是神”,
就和禁軍記錄中昔日的帝皇一樣這讓瓦雷利安對周云頗有好感,認為那是一位值得尊敬之人,
這個銀河間被尊為神的存在有許多,但自己拒絕神性的只有帝皇和圣哆啦a夢。
只是只是那三位如今直接前往了雄獅之門與禁軍統領圖拉真面談,想必他們的目的只可能是前往王座廳了,
如今禁軍內部對原體、對圣哆啦a夢本就有不少猜忌,知悉他們的目的是帝皇后,恐怕這種猜忌和懷疑會爆發出來。
“瓦雷利安連長,您走神了?”
站在永恒之墻上,不斷向著那些狂信徒們宣泄著靈能的卡迪亞一八四團團長蕾娜有些驚奇地說道,
她似乎驚訝于帝皇的完美造物,居然會在戰場上走神,驚訝于瓦雷利安意志上暴露出的遲鈍。
瓦雷利安有些愧疚地微微頷首,他也隱約察覺到,一萬年的《限制令》事實上讓禁軍變得遲鈍了,
“我在擔心,我那些兄弟們會用充滿猜忌的話語為難周云閣下?!彼蚶倌冉忉尩?。
“嗯?”蕾娜聽著瓦雷利安的話語,表情稍稍有點古怪。
她猶豫了一下后說道:“我覺得您應該擔心您的兄弟”
“希望周云充滿褻瀆的話語,不會為難到禁軍的心智”
“我感受到了你們的目光中充滿著強烈的不信任感?!?
“你們就用這種目光看我和圣吉列斯嗎?用這種帶著懷疑的目光?”
“你們懷疑基里曼也就算了!連我這樣忠誠的帝皇信徒也懷疑?連大天使都懷疑?”
“今天敢懷疑我,敢懷疑圣吉列斯,明天敢懷疑什么我根本不敢想?!?
雄獅之門空港前,自任意門中走出的周云看著面前最少有四位數的禁軍,臉上帶著憤恨說道。
這些禁軍看向周云,看向圣吉列斯和基里曼的目光中都帶著一些猜忌和警惕,
仿佛這支部隊列陣于此,就是為了提防他們一樣。
但還沒等帶隊的禁軍將這種提防通過話語表達出來,周云就先一步開始了指責:
“我在底巢駁斥雞賊四臂神皇的虛偽信仰時你們在哪里?”
“我在冥府抗擊蟲群的時候你們在哪里?”
“我在巴爾同大吞噬者和血神戰斗時你們在哪里?”
“我在奧特拉瑪復活羅伯特基里曼的時候你們在哪里?”
“我在納垢花園溜著邊嗦一整鍋濃湯的時候你們在哪里?”
禁軍元帥圖拉真微微張開嘴,想要開口說什么,但周云根本沒有給他們留這個機會。
“你們在給自己起比字典還厚的名字,你們在皇宮中裸奔,你們在辦鮮血游戲家家酒?!?
“為帝皇竭忠盡智的我們對你們滿懷信賴,三個人不帶任何護衛的來到了這里,將自脆弱的身軀暴露在你們的動力矛之下?!?
“而一萬年來頂多給帝皇干尸噴噴水保濕的你們,居然全副武裝警惕著我們,信任呢?還有沒有信任了?”
禁軍們的身軀開始顫抖,他們握緊手中的動力矛,想要反駁周云,但是周云剛剛那里一連串話語對他們經過無數錘煉的心智都造成了沖擊,讓他們一時間說不出話。
只有禁軍統領圖拉真用一種詭異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周云和兩位原體,然后斟酌著話語開口說道:
“所以,三位的皮膚為什么紅紅的?”
皮膚像是鮮血般紅潤的圣吉列斯和基里曼目光微微偏移了一下,
“那我問你,你是男禁軍還是女禁軍?!蓖瑯悠つw紅潤的周云面不改色地說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