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拼命忍笑,終究是沒忍住。
“噗……哈哈哈哈……”
三人對吳北良怒目而視。
古語有云,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吳北良瑟縮了兩步,趕緊解釋:“別誤會,我不是笑你們,只是忽然想起一首莫名其妙的小曲,很是好笑,所以就笑了。”
蕭紅秀不信:“什么小曲那么好笑?你唱給我們聽聽!”
諸葛德武說:“對,你唱,我們聽,要是不好笑,你就喝兩口溪澗的水。”
吳北良摸了摸鼻尖兒:“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能追上我,我就喝?!?
孟晚也對歌產(chǎn)生了興趣:“圣子,先唱小曲吧?!?
吳北良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你是內(nèi)個內(nèi)個內(nèi)個內(nèi)個,陽光彩虹小白馬,滴滴答,滴滴答……”
唱完后,他笑著問三人:“是不是很好笑?”
孟晚和諸葛德武面無表情,異口同聲:“完全不好笑!”
吳北良撇撇嘴:“明明就很好笑,是你倆不懂幽默?!?
蕭紅秀羞憤不已,嗔斥狗無良:“你……你……你身為樂天盟少祖,身份尊貴,竟然為老不尊,借小曲調(diào)戲我?”
吳北良懵了:“不是,大姐,你誰?。课叶疾徽J識你,干嘛要調(diào)戲你?”
“當然是覬覦我的美色?!?
雖然孟晚看熱鬧不嫌事兒,但還是替吳北良說了句公道話:“蕭師姐,我想你是誤會了,圣子身邊美女如云,各個都是大荒留芳譜上排名前十的存在,她們都傾心于圣子,圣子卻三千弱水,只喜歡他的月師姐。
他是大荒出了名的癡心情長劍,你不會不知道吧?”
蕭紅秀一臉不屑道:“聽說過,但是不相信。男人我見得多了,都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想著盆里念著勺里,什么癡心情長劍,我看是花心多情賤!”
吳北良懶得跟這普信女廢話,只是問對方:“這位大姐,你說我調(diào)戲你,是怎么得出來的結(jié)論?”
蕭紅秀抬起下巴,挺起不大的胸脯:“你說我是小白馬,不就是想騎我嗎?都想騎我了,還不是調(diào)戲我?”
孟晚和諸葛德武震驚了:還能這么解讀呢?很顯然,自作多情了??!
秀兒,是你嗎,秀兒…吳北良:“……”
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半晌后,他豎起大拇指,滿臉欽佩地說:“頂級理解,厲害,告辭。”
話不投機半句多,尤其遇到不講理還自戀的普女。
孰料,蕭紅秀竟閃身攔住了他。
吳北良懸崖勒馬,才沒有把對方創(chuàng)飛。
這若是碰到蕭紅秀,不得訛上吳大官人讓他負責一輩子啊。
吳北良后退兩步:“大姐,你為何阻我去路?”
“調(diào)戲了我就想走,哪有這種好事?”
“那你想怎樣?”
“賠禮,道歉?!?
“你想我賠什么呢?”
蕭紅秀語不驚人死不休:“就那個大荒超級霹靂什么的神液,賠我一百瓶就行,道歉要誠信。”
吳北良目瞪口呆。
——這娘們兒不是好人啊,竟然想白嫖小爺!
孟晚和諸葛德武的表情十分精彩,也是萬萬沒想到蕭紅秀如此喪心病狂,居然想讓饕餮屬性拉滿的吳北良白給她一百瓶大荒超級霹靂無敵療傷止疼神液,是真敢想啊。
他們看向吳北良,想看他如何應(yīng)對。
既然對方不要臉,吳大官人也就不給她臉了:“大姐,你這樣的,我眼瞎了都看不上,你說說你,長得這么磕磣,想得還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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