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腦門冒出一個(gè)問號(hào):“圣子,你笑什么?”
吳北良指著對方的額頭說:“你是感覺不到嗎?”
“感覺到什么,”孟晚抬手摸向額頭,“哎呀臥槽,這是什么?”
在孟晚額頭上,一根上尖下粗的彩虹獨(dú)角水靈靈亮晶晶地出現(xiàn),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說不出的滑稽。
吳大官人拿出一面銅鏡讓對方自己看:“老孟你自己瞅瞅好不好笑。”
孟晚都不用看銅鏡,他已經(jīng)明白狗無良為啥笑了。
他指著諸葛德武的額頭:“哈哈哈哈……諸葛師兄,你的彩虹獨(dú)角真是太好看了?!?
諸葛德武那是鐵塔一般的壯漢,臉部線條硬朗,皮膚黝黑。
在這樣一張臉上,偏偏生了一根七彩閃亮的獨(dú)角,那可真是太滑稽了。
諸葛德武笑不出來,他的臉黑如鍋底。
那名名叫蕭紅秀的女天驕看到孟晚和諸葛德武的獨(dú)角笑得花枝亂成,笑出了眼淚。
孟晚無奈道:“蕭師姐,你笑什么呢?有沒有可能,你額頭上也有一根一模一樣的角?”
蕭紅秀一怔,抬手摸到了那根獨(dú)角。
怔愣了三息,她摸出銅鏡一看,哇一聲哭了出來。
吳北良摸了兩下鼻尖嘟囔:“挺好看的啊,哭什么呢?莫非是喜極而泣?”
諸葛德武問吳北良:“圣子,為何你沒事?”
吳北良兩手一攤:“我又沒喝,當(dāng)然沒事?!?
諸葛德武點(diǎn)頭:“有道理,可你為什么不喝呢?”
吳北良反問:“我好端端的干嘛要喝溪水?”
“你不渴嗎?”
“渴啊?!?
諸葛德武不悅道:“那怎么不喝?莫非,你知道這溪澗的水有問題?卻故意不提醒我們?”
“因?yàn)椋液攘舜蠡某壟Z無敵療傷止疼神液。我不知道溪澗水有問題,大家熟歸熟,你再這樣說,我還是會(huì)告你毀謗的。”
諸葛德武知道誤會(huì)了吳北良,立馬道歉:“不好意思圣子,誤會(huì)你了。”
“小事兒?!?
孟晚愁眉苦臉地說:“為什么喝溪水額頭會(huì)長角?這角會(huì)長多久?怎么才能讓角消失?”
吳北良三人面面相覷,沒人知道答案。
諸葛德武沉默良久,突然伸手握住彩虹獨(dú)角,用力一掰!
“咔嚓!”
彩虹獨(dú)角被掰斷了。
吳北良瞳孔地震,豎起大拇指:“臥槽!諸葛兄真乃大荒第一猛男!”
孟晚也服了:“哥,你是真猛,但是……”
諸葛德武隨手把彩虹獨(dú)角丟掉:“不用但是,我知道,不就是流血了嗎,貧道乃是純爺們兒,還能怕流血不行?孟師弟,你也把獨(dú)角掰斷吧,長著這玩意兒太滑稽了。
你若是下不去手,我可以幫忙。”
話都沒說完,諸葛德武的手已經(jīng)抓住了孟晚額頭上的角。
老孟快哭了:“別,哥……”
咔嚓!
諸葛德武已經(jīng)干脆利落地動(dòng)了手。
他把對方的角一丟:“瞧你這出息,至于疼哭了嗎……臥槽,孟師弟,你額頭上的角又長出來了!”
孟晚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你的角也長出來了?。 ?
諸葛德武:“……”
——彼其娘之,白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