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咱們的財政壓力可就大了啊!”
脫歡皺眉,有些擔(dān)心。
如果阜州沒有這么多兵馬,那還好說。
可阜州這么多兵馬總是要糧餉的??!
免稅一年??!
而且還是絹稅和田稅一起免!
除了商稅之外,阜州就沒有太多的財政收入了。
“沒事兒
云錚微笑,“回頭我讓紫兒從朔北撥兩百萬兩銀子到阜州,你先用這些銀子,向各郡縣的百姓買糧充實糧庫!正好,咱們也趁機把阜州的糧食價格打下來!”
百姓不用交田稅了,家里的存糧自然就多了。
存糧一多,肯定需要拿糧食換銀子。
這樣一來,不就形成了買方市場么?
到時候阜州的糧價肯定可以打下來!
脫歡想了想,點頭道:“殿下之有理!百姓通過賣糧得了銀子,手頭寬裕,肯定也需要買其他的東西!”
“如此一來,阜州的商業(yè)就繁榮起來了!”
“商業(yè)一繁榮,我們的商稅肯定會大幅度上漲
“那些大戶人家手里的銀子多了,買朔北的精鹽和白糖之類的物品的人自然就多了
“這繞一圈,銀子又回到我們手上了……”
聽著脫歡的話,云錚不禁啞然失笑。
這就是內(nèi)循環(huán)??!
要不說別人是鬼方的國相呢?
這腦子轉(zhuǎn)得就是快!
“那就這樣吧!”
云錚微笑,“你先去忙吧!”
“老朽告退!”
脫歡行禮退下。
目送脫歡離去,云錚又默默的思索起來。
這么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父皇的病情是否有所好轉(zhuǎn)。
如果文帝的病情持續(xù)惡化的話,他肯定要提前做些準(zhǔn)備才行。
一旦這個事出了變故,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平止騷亂,以免騷亂持續(xù)擴大下去。
要不要先派幽靈十八騎潛入皇城,直接綁了孟若望,先逼問出那只老鼠的真實身份再說?
沒了這只老鼠從中攪局,局勢應(yīng)該更容易控制一些吧?
若是想綁架孟若望的話,只能成功,不能失??!
這要是失敗了,可就打草驚蛇了!
這一次,他可不想再功敗垂成了。
接下來這一步,到底該怎么走呢?
云錚不住的思索,眉頭越皺越緊。
就在這時候,妙音攜著一道香風(fēng)走來。
“皇城密信!”
妙音一過來,就低聲跟云錚說。
皇城密信?
云錚心中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他最怕收到文帝突然薨逝的消息。
亦或是,文帝的病情加重。
云錚深吸一口氣,帶著滿心的忐忑,緩緩拆開密信。
“呼……”
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云錚不由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
“你父皇的病情好轉(zhuǎn)了?”
妙音沒看到信的內(nèi)容,但看云錚那如釋重負的模樣也猜到幾分。
“嗯!”
云錚輕輕點頭,“父皇的病情明顯好轉(zhuǎn),已經(jīng)可以行動自如了!經(jīng)太醫(yī)診斷,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問題了,只需繼續(xù)調(diào)養(yǎng)即可……”
“那就好
妙音淡淡一笑,也沒有太多的感覺。
文帝的病情的好與壞,她其實一點都不關(guān)心。
她只關(guān)心云錚的喜怒哀樂。
云錚收起信,心中默默的思索起來。
父皇的病情好轉(zhuǎn)了!
自己也認認真真的該抓老鼠了!
……
前往朔方傳旨的路上,嚴(yán)禮無精打采的,整個人都很萎靡。
“嚴(yán)公公,您昨晚又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