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七個之多!
“你們到底是要捕獵還是害命?一座山頭就這么大,你們十步一個獸夾,是不給我們兩河村的留活路?”
才罵完的馬文光想起受傷的母親,恨不得現在就打開獸夾挨個夾在他們的腿上,也讓他們試試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捕獵!我們只是為了捕獵,沒想過要害命?!?
“對,都怪你們那個姓周的獵戶,要不是他打光了我們山里的獵物,我們也不會想著來你們的山頭上打獵?!?
“就是就是,我們也是禮尚往來?!?
兩河村的大家氣得不輕,相互對罵聲中突然一聲冷笑。
外鄉人抬起頭,這才發現是兩河村那個渾身冷意,眸色森冷的男人。
“我就是那個姓周的獵戶?!?
話音落下,這些外鄉人齊齊到底一口涼氣。
周應淮蹲下身子,從那人頭上抽出竹箭。
竹箭擦過頭皮時,那人渾身一顫,接著就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其他人見了,也嚇的渾身哆嗦。
殺,殺人了!
驚悚中,周應淮一腳踩在那人的手指上。
十指連心,隨著一身慘叫,那人已經被疼得清醒過來。
“我只在你們山頭上獵過兩只兔子,可據我所知,你們已經在我們后山上獵了將近一個月的獵物了?!?
一個月?
周應淮去硯山鎮是做買賣的,確實聽說來時打了獵,賺了些錢。
但時間也不足一個月啊。
少禹重新搭好弓箭,厲聲道:“你們一個多月前就敢來我們后山偷獵,現在還敢把污水潑在我爹身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