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給所有人打了招呼,讓他們安靜的等著,他則是讓少禹拿起弓箭,對準前方。
直到那些窸窣的動靜越來越近,到達他預想中的某一處時,周應淮唇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放?!?
少禹竹箭射出,只聽一道冷音,下一刻,那一處驚起喊叫,來人四處逃竄。
周應淮唇角的更深了。
能有這般身手,真不愧是他教出來的兒子。
馬文光李貴他們幾人早已按照周應淮的吩咐埋伏好,得了信號后立馬沖出來,將這些人全都制服在地上。
都是些外鄉人。
其中一人的頭發上穩穩的插著一支竹箭,別人不知道,但這人卻能很清楚的感知到,頭頂上的東西已經是擦著自己的頭皮,只要稍稍偏失力度,他的命就沒了。
這時,有人點燃火把,樹林中一下子就亮堂起來。
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幾個人相互對視一望,最后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站在最前頭的男人。
他高大挺拔,那張剛毅的臉上沒有一點兒溫度,幽冷的黑眸中滿是審視。
“應淮兄弟,這些外鄉人都攔下來了,一只蒼蠅都沒漏掉?!?
周應淮點頭,接過李貴手里的火把,隨即伸到頭上插著竹箭那人的臉邊。
“??!”
林中一聲慘叫,這些外鄉人嚇得不輕,循聲望去,見那人頭發和眉毛都已經火燎了一半了。
“哪兒來的?”
周應淮冷沉的聲音才剛響起,那伙人就嚇的什么都招了。
“硯山鎮!我們是硯山鎮來的。聽說鳳鳴鎮有個獵戶打獵十分厲害,我們硯山鎮的獵物都被他打走了,聽說他是兩河村的人,所以我們就找到這后山,也要打些獵物回去?!?
說話間,馬文光帶著人已經把剛才那些又因為慌亂丟在地上的獸夾全都扔到了他們面前。
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