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些東西放在手邊的位置就能曬了,但想起家里還有小白和現在狗已經開始嫌棄的樂安,她又叮囑周應淮把東西放在高處些,別讓雨水沖到就行。
盯著周應淮做完這些傅卿才松了口氣,心里也有些感慨。
自己剛重生時沒什么功德數,一分的功德數恨不得分成兩半花,根本舍不得兌換什么香皂肥皂的。
她當時要是早想到自己能做這些東西,也不至于拿著個棒子錘了將近一年的衣服。
見院子里還放著那盆泡著的青檀樹皮,周應淮問:“這個東西要泡到幾時?”
傅卿這才想起這個東西,忙穿鞋出來看。
因為大盆里還加入了生石灰和草木灰,泡上幾天后盆子里的水已經渾濁不堪。
傅卿倒也沒嫌棄,準備上手把樹皮撈出來。
周應淮手快,先一步將那些青檀樹皮撈出來。
“東西臟,你別碰?!?
傅卿笑呵呵的讓周應淮就這么把樹皮都放進院子里早就準備好的大鍋里,就這么蒸煮起來。
她聞不得味道,一點點都不行,在院子里涂了個昏天暗地后,終于被周應淮送進了主屋里。
關緊門窗休息著,又壓了兩塊小周氏送的酸棗糕,傅卿才覺得舒服些。
周應淮按照傅卿的叮囑把那些樹皮蒸煮后,又在院子里晾曬了兩日。
而這兩日時間里,院子里一直有叨叨的小動靜,直到這一天正午才消停下來。
約莫傍晚的時候,周應淮推門而入,將才做好晾干了筆頭的兔毫筆遞給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