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手,滿是火燒后留下的傷疤。
小周氏腳步一跨,擋在了周應淮跟前,遮住了他的視線。
周應淮明白她的意思,拿了東西告謝離開。
回了家里,他先把酸棗糕送到主屋,傅卿嘗了一口果然開胃好吃,就著兩塊酸棗糕,她喝了滿滿一大碗粥。
等心滿意足的吃完了,才問起酸棗糕是從哪兒來的。
周應淮說了陳方家的事情,問她:“你見過陳方那個弟媳嗎?”
傅卿搖頭,“就他們第一天來的時候見過一眼,那天她一直低著頭,畏畏縮縮的,我以為是膽小些,更不好意思盯著人家看,之后就再也沒瞧見過。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有這樣一個人?!?
想起那滿是傷疤的手,周應淮皺了下眉,猜想陳方那個弟媳怕是不好見人才會如此。
這幾天傅卿不舒服,家里的活兒都是周應淮一個人做,少禹跟玉丫頭也會幫著做些雜事。
傅卿還記掛這院子里那些新做好的香皂肥皂,便讓周應淮把竹筒破開,還叮囑他小心別弄壞了里頭的膏體。
取出肥皂時顏色也就是品嘗的淡黃色,但把剩下那些香皂取出來,頓時淡淡的羊奶香味和乳白色的膏體瞬間吸引了幾個孩子的目光。
“這就是香皂嗎?好香啊?!?
“我聞聞,哥,給我聞聞?!?
“我也要,聞!”
三個孩子吵吵鬧鬧,聽得傅卿笑得合不攏嘴。
她扯來一段棉線,讓周應淮用線做鋸,直接將這一整段的膏體切成小段,再挨個放在一邊準備晾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