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前俯后仰,絲毫不懼旁人男人黑了大半的臉龐。
就這么在老虎的頭上捻虎須,大有一種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邵湛凜眼睜睜看她笑得無的放矢。
心中氣得咬牙,偏又無可奈何。
打又打不得,最后把她拉過來,壓在身下,語氣危險。
“誰給你的膽子?這種玩笑都敢開?”
邵湛凜故作兇狠的恐嚇,江暖棠絲毫不懼。
抬眼視線和他對視,語帶挑釁:
“開了又怎么樣?不高興你打我?。俊?
江暖棠把邵湛凜說的話,還給她,說話的同時還抬了抬下巴,一臉你能把我怎么樣的姿態(tài)。
“呵!”
邵湛凜直接就被她給氣笑了。
對她這副模樣又愛又恨,捏著她的下巴,語速輕緩道:
“難道你不知道,玩火是會自焚的。”
“是嗎?你燒一個試試?”
江暖棠面色坦然,一點都不擔(dān)心男人會被她氣走。
儼然是吃定了對方,邵湛凜確實是愛慘了她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縱然被她挑釁,也仍然愛之如命,癡之如狂。
又愛又恨下只能俯下頭,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旋即開口,泄恨一般的道:
“小壞蛋,吃定了我沒有你不行是吧?”
最深的情話,用最狠的語氣說出來,卻半點也不讓人感到害怕。
相反,江暖棠的心底里,充滿了窩心和暖意。
她這一生,從出生起就命途多舛,父母離散,但好在一路都有貴人相助。
沒有父母在身旁,卻遇到了江恒遠(yuǎn),他又當(dāng)爸又當(dāng)媽,還在物質(zhì)上,讓她衣食無憂,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任何委屈,這也是她能肆意度過青春歲月的原因之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