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語帶埋怨,說得好不可憐。
聽得邵湛凜心里愈發(fā)沒底。
緊接著又看到她肩膀輕輕抖動,還以為她是傷心落淚。
登時就急了,再顧不得其他的解釋起來:
“天可憐見,我剛就是隨口一,真沒那個意思,你要不高興,打我也行?!?
邵湛凜著急的解釋。
本意是寬慰,卻在扳過她的肩膀時發(fā)現,對方壓根沒有在哭,而是極力憋笑。
顯然剛才的一切,都是她有意誤導。
加之他自動腦補,才造成了這么大的誤會。
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臉上的著急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冷靜。
他看著面前一臉惡作劇得逞的女人。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緊接著說道:
“耍我?”
簡意賅的話語,看似沒有任何情緒。
卻夾藏著說不住的危險,要是被平日里和邵湛凜共事的那些員工聽到,只怕早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
偏生江暖棠還沒有這種自覺。
半點沒有戲弄他后,被戳穿的心虛。
相反還十分理直氣壯的回道:
“那有什么辦法,我本來就只是想去倒杯水喝,誰知道你那么好騙?!?
氣氛都到那個份上了,她要不順著臺階演一演,也說不過去啊!
江暖棠覺得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
再想到男人剛才那副說錯話,老婆就要跑了,著急卑微的模樣。
江暖棠就愈發(fā)忍不住。
憋了半晌后,到底還是抽動著肩膀,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
“不行,太好玩了。我真的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