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聿極力想要說服江暖棠,證明自己的清白,但語總蒼白無力。
加上在這個事上,江暖棠的立場從一開始就是鮮明的。
故而邢聿的解釋并沒有動搖她的想法。
她僅是輕挑眉宇,寡淡的說道:
“那誰知道呢?男人不都喜歡用酒后亂性,來替自己犯下的錯做開脫嗎?而且......邢隊是不是找錯傾訴對象了。girlhelpgirl,即使你這樣說,我也很難對你共情什么?!?
江暖棠說得絕對,并沒有因為他是邵湛凜的兄弟就留有余地。
邢聿也沒指望她能立馬改變主意。
聽完她的話后,倒也沒有太過失望。
只是苦笑了下,接著說道:
“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沒指望你能同情我什么。只希望你能幫我一把,證明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只希望你能幫我一把,證明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鋪墊半天,邢聿終于說出他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倒讓江暖棠心頭劃過幾許詫異。
總覺得邢聿并非病急亂投醫(yī),也不是貿(mào)然找上來。
應(yīng)該是有人和他說了什么。
江暖棠在心里暗忖,面上卻沒有顯露半分。
依舊波瀾不驚的淡定道:
“如此邢隊就太高看我了,我一介百姓,可沒有那個能力能洗刷你的冤屈?!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