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曉沒有歇斯底里的和他鬧翻天,只是搬出去,提離婚,已經(jīng)算是很克制了。
說實(shí)話,要不是看在邵湛凜的面上,忍住了罵人的沖動,江暖棠是真的覺得邢聿一點(diǎn)都不值得同情。
不管他走到如今這個局面,是主動、被動還是遭算計(jì)。
都撇除不了他蠢的事實(shí)。
該是怎樣的腦子,才能栽在這樣一個市儈且不精明的女人手上?
......
刑聿也知曉這個事情是他理虧,無論他有心促成此事,還是無心釀成這個苦果。
招惹上孔玉芬的女人,讓尤曉傷心,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可是——
在孩子的問題上,他真的深感無辜。
是!
孔玉芬話里所說的那個時間,他確實(shí)是去那個下屬家吃過飯,并且因?yàn)楹染屏袅怂蕖?
但他過后回想了無數(shù)遍,都十分肯定,當(dāng)時他的酒醉得并沒有特別厲害,身體疲倦,大腦卻無比慶幸,所以他確信,他不曾做出任何背叛家庭,對不起妻子的事情來。
奈何很多事情,不是他一味澄清,就可以洗刷污名的。
所以面對江暖棠的責(zé)問。
他有半晌的沉默,良久后,方才又接著開口:
“我知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說再多,在你聽來都是推卸責(zé)任,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那個女人在這時候找上門,壓根就是不安好心。”
邢聿先給江暖棠蓋高帽,繼而話鋒一轉(zhuǎn),又接著說道:
“什么我的孩子?是,我承認(rèn)那孩子是和我長得像,親子鑒定出來的結(jié)果,也顯示我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甚至極大可能就是親父子??墒?.....作為一個男人,我怎么可能連自己有沒有睡過女人都不知道?你不覺得這事很不合理,也說不過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