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盡可能裝作若無其事,想把昨夜的事早些混過去。
可有些事,只會愈演愈烈。
晏煜廷見過那帶著羞慚的氤氳眸子,聽過那隱忍卻逸散嬌媚的聲音,就如同野獸見了血,豈有后退的。
然而他也沒有急著更進(jìn)一步。
只是用同樣的法子隔幾日便讓她精魂盡失一回,其他時(shí)候依舊是抱著簡單親一親便睡了。
不僅僅是怕嚇著沈瓊芝,更是刻意積攢著欲念和渴望。
醞釀籌備足夠,在最后得到的那一瞬才會更加蝕骨歡愉。
沈瓊芝感覺自己像是墮入了飄滿墨色花瓣的海。
雖是花,也很香,可窒息感鋪天蓋地?zé)o法逃匿。
求生不得,一時(shí)也死不透。
而且她還不能把這種感覺對其他人說,好心的會罵她不知足,壞心的能讓她死。
無論是誰得知了這些事,都只會覺得晏煜廷對她好到連身份也不顧了,而她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瓊芝沒說出口這些話,但院子里伺候的人都看出了異常,大多心中有些納悶。
以前圣上不來和沒侍寢的時(shí)候,主子天天高高興興的。
可怎么侍寢后人反而不太有精神了呢?
王嬤嬤卻是隱約猜到了些什么,越發(fā)心疼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