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嘴硬,“你心里沒鬼的話,為什么怕我誤會?”
她的手還被霍銘征握在手心里,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力道更緊地攥著她,生怕她把手抽走似的。
然而就在她以為霍銘征會說什么的時候,他先是低聲笑了笑,隨后,手腕微微一用力,將她拽過去,抱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卷過她的耳廓。
“你果然還是吃醋了?!?
付胭還想嘴硬,可霍銘征將她抱得那么緊,他的心跳沉穩(wěn)有力,氣息無處不在,無不在告訴她,此刻抱著她的男人,從始至終,心里就只有她。
承認吧,付胭。
“我就是吃醋了,你怎么著吧?”付胭聲音軟下來。
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霍銘征笑意更深了,更緊地抱著她,“你說怎么辦?”
微風拂過,付胭靠在霍銘征的胸膛,將那本外文原著放在霍銘征手里,“你不是說過會免費教我法語嗎?”
霍銘征翻開手里的書,是法國詩人皮埃爾德.龍沙的《致海倫的十四行詩》,有些感傷的情調在里面。
“免費教沒問題,但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老師?”
付胭低聲且快速說了三個字。
霍銘征佯裝沒聽清,“什么?”
付胭爬起來,在他耳邊說:“霍老師,教教我唄。”
她說的小聲,又有些不好意思,聲音細細軟軟的,像一片羽毛從霍銘征的心尖撩過去。
他掐著她的腰,清了清嗓子,“坐好,認真聽講?!?
當天晚上,霍老師又教了付胭一些其他的東西,別人是傳道授業(yè)解惑,他是床上獸性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