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銘征等到付胭睡熟了之后,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才掀開蓋在他腰腹上的薄被。
他赤著腳走到床尾拿起腳凳上的浴袍。
深灰色的浴袍往后一揚(yáng),蓋住了勃發(fā)的背肌,腰帶隨意束上。
之后他拿起手機(jī)走到露臺,一邊滑動屏幕,單手點(diǎn)了一支煙,晃動的火光照得他的臉部線條愈發(fā)的立體深雋。
屏幕上顯示一個未接來電和一條短信。
未接來電沒有備注,是不認(rèn)識的號碼,然而那個號碼又發(fā)了一條信息過來:我是傅寒霖,找你有點(diǎn)事。
青白的煙霧繚繞在霍銘征的眼前,模糊了他眼底的清冷。
他瞇了一下眼眸,撣了撣煙灰,回?fù)苓^去。
兩秒后,電話接通。
五分鐘之后,霍銘征帶著曹方曹原往地下車庫而去,之所以沒有吩咐曹方將車子開到大門外,是怕萬一引擎聲吵醒了睡夢中的付胭。
車子是從莊園的側(cè)門離開的。
半小時后,車子開入一家私人會所,是傅寒霖的地盤。
霍銘征推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傅寒霖已經(jīng)坐在里面了,包間里只有他一個人。
嘴角輕勾,“傅總好雅興,深夜擾人清夢。”
門口亮著一盞燈,傅寒霖戴著眼鏡的視力勉強(qiáng),但這一眼,看見霍銘征脖子上的痕跡。
大抵因?yàn)榛翥懻髌つw白皙,又穿了件黑色的襯衣,所以脖頸上的痕跡尤其明顯。
他雖不喜風(fēng)月,但到底是個男人,那個痕跡是什么,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