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行,我用季晴發(fā)誓,阿征的確出國了?!?
付胭漸漸低垂著腦袋,但是從秦恒的角度看過去,還是能看到一瞬間泛紅的眼睛。
即使在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睛就已經很紅了。
他要是知道了,該多心疼。
看了一眼付胭單薄的背影,秦恒轉頭看向窗外,陰沉沉的天,什么時候才會放晴?
那邊allen朝他走來,“走了?”
秦恒看了一眼他黑屏的手機,“接電話?”
allen聳了聳肩,“我不擅長說謊?!?
“敢情我是皮諾曹?”
allen挑眉。
......
因為秦恒偷偷給宋清霜換了藥,宋清霜這兩天愈發(fā)的安靜了。
有時候是坐在窗邊發(fā)呆,有時候是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不愛漂亮了,也不在乎形象。
單純的抑郁癥的癥狀在她身上越來越明顯。
她不再動不動歇斯底里,也不會疑神疑鬼付胭出去那么久做什么了?
連傅寒霖那邊,她都沒什么興致去走動了。
看來,她的催眠也伴隨著解藥慢慢解開了。
秦恒和協(xié)和這邊的醫(yī)生聯(lián)系上了,避免發(fā)生突發(fā)情況,服藥的三天內,宋清霜繼續(xù)留在醫(yī)院里。
方信項目部那邊,付胭自覺自己影響了工作進程,打算把工作交接一下,提出辭職。
但段經理體諒她的難處,給她放了半個月的假,讓她先把事情處理清楚,再回去上班。
付胭安心在醫(yī)院陪宋清霜,也抽空去傅寒霖的病房看他。
傅寒霖不太喜歡被人伺候著,所以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都由傅建輝親力親為。
但傅建輝是個男人,有很多照顧不周的地方,付胭會代勞。
但在傅寒霖看來,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更像一名護工。
這三天里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傅寒霖能下床走路了。
沒有神經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