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雙手環胸,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她聽到了電話里女人的哭訴。
安靜眼珠一轉,故意揚高了聲音,對著安窈的手機說。
“是阿姨吧?聽聲音好像遇到困難了呀?!?
“這樣吧,我身邊正好缺一個端茶倒水、打掃衛生的保姆,一個月給你開五千塊?!?
“你也算是幫安窈分憂了,怎么樣?”
她想用這種方式,狠狠地羞辱安窈。
讓所有人都看看,安窈的親媽,不過是個可以隨意使喚的下人。
電話那頭的沈蓉愣住了。
而安窈,在聽到安靜那番話的瞬間,心底最后一絲對母親的牽念,也徹底斷了。
她以為自己會憤怒,會難堪。
可實際上,她什么感覺都沒有。
內心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這個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可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變成了別人用來攻擊女兒的武器。
這樣的母親,不要也罷。
電話那頭,沈蓉的聲音戛然而止。
而安窈,在聽到安靜那番話的瞬間,心底最后一絲對母親的牽念,也徹底斷了。
她以為自己會憤怒,會難堪。
可實際上,她什么感覺都沒有。
內心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這個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可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變成了別人用來攻擊女兒的武器。
這樣的母親,不要也罷。
安窈抬眸,看向一臉挑釁的安靜,嘴角竟勾起一抹極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