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
“你明知道……”
趙靳堂誠心逗她,看著懷里臉頰紅得滴血的女孩,輕笑一聲,抱她進浴室。
……
可真到那一刻,周凝繃緊全身身上,不適傳來的時候,她難捱得轉(zhuǎn)過身子,臉埋進柔軟的枕頭里,從牙齒縫間蹦出兩個字:“騙子……”
怎么會不疼呢。
那種貫徹的疼。
穿透靈魂深處,和她以前智齒的疼、摔倒擦破膝蓋的疼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可是好像這一刻,她才是真正擁有了他。
好的壞的,溫柔的深沉的,都獨屬她。
在這基礎(chǔ)上,又發(fā)現(xiàn)另一副模樣的他,浪蕩的、狂熱的,撕開斯文的假象,暴露真正敗類的一面。
其實剛開始不順利的,她的臉皺巴巴的,像揉成一團的紙張,一直喊他:“趙靳堂,疼……”
周凝想他多說幾句話,哄哄她,好緩解初次產(chǎn)生的未知恐懼。
然而趙靳堂的耐心細致在浴室里已經(jīng)耗盡,沒怎么說話,理智得過了頭,顯得很無情。
他也想保持相當(dāng)?shù)睦碇?,但失控是一瞬間的事。
因為不匹配,相當(dāng)?shù)钠D難。
她現(xiàn)在這把嗓子,比那天按摩喊得更動聽,瀕臨死亡一樣,一抽一抽地喘息著。
他停下來片刻,還能開玩笑說:“沒和男朋友做過?”
她怔了幾秒,耳邊嗡地一聲炸開,心跳仿佛停止,身體的熱浪像海浪退潮一樣,悉數(sh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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