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胸膛緊緊相貼,近在咫尺的身體格外滾燙。
周凝頭腦昏昏漲漲的,忽然胸口的束縛一松,她身體緊繃,沒敢亂動,他往后撤,離開她的唇,手還留在她衣服里,存在感很強(qiáng)。他的眼神漆黑沉欲,似乎在看她的反應(yīng)。
再決定接下來是繼續(xù)還是到此為止。
沉默一會兒,趙靳堂的干燥溫?zé)岬氖终瀑N著女孩纖細(xì)的薄背,她跟觸電一樣,猛地抱住他,他怔了幾秒,嘴角隨即蕩開一陣漫不經(jīng)心的笑。
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叫停,但沒有,而是緊緊地抱著他,不知道該不該讓他繼續(xù)。
她腦子有一團(tuán)糾纏不清的亂線,說:“你解開的,你扣回去。”
趙靳堂嘴角笑意更深:“我只會解,不會扣?!?
“……你能單手解開,還不會扣?”
他半開玩笑的語氣說:“男人天生擅長脫女人的衣服?!?
“你是不是經(jīng)常干這事?”
趙靳堂笑,“把說得好像我很浪蕩。”
難道不是?
“……壞蛋。”她那把嗓音聽起來軟軟的,毫無威懾力,更像是撒嬌。
趙靳堂眼底暗了暗,嘴角還是上揚(yáng)的弧度,淺淺的,不走心的:“別亂動,我試試。”
她哪里敢動,維持這個姿勢,視線沒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是兩只手探進(jìn)去,避免不了肌膚相碰,她渾身敏感,忍不住瑟縮,跟觸電似得,還沒地方躲,像故意的,也是她自己要求他扣上的,無疑是在跟自己過不去,是她小看這個男人的惡劣程度,他就是大尾巴狼。
“位置不對,”她小聲說:“勒著了……”
趙靳堂深呼吸,手指勾著,不可避免碰到了那團(tuán)軟膩,輕輕往下拽了一點:“這樣呢?”
“往左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