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把張家誠的朋友圈翻爛,妄圖找到和趙靳堂有關(guān)的蛛絲馬跡,然而一根蛛絲都沒發(fā)現(xiàn),仿佛那晚在包間的趙靳堂不存在過,只是她的一場不真實的夢。
周凝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神奇,她怎么能做到第一眼對一個陌生男人念念不忘,現(xiàn)在只能用一個詞形容:初出牛犢。
快到放寒假的時候,周凝主動聯(lián)系上張家誠,她手頭負(fù)責(zé)一個社會公益實踐的項目,有老師帶隊,但贊助這些還是要他們學(xué)生自己組織聯(lián)系,她那一刻覺得機會來了,醞釀幾個月再次聯(lián)系上張家誠。
一回事二回熟,還是那個包間,她拿著一疊項目策劃書找過去。
推開包間的門一看,里面煙熏火燎的,像人間仙境。
但趙靳堂不在內(nèi)。
張家誠卻似乎把她忘了,說她有點眼熟,是不是哪里見過。
她便把上次拉贊助的事說了,張家誠似乎有點印象,想了半天想起她唱的歌,也想起她的名字。
沒錯,她那次唱的兒歌正是小龍人。
張家成聽她說項目策劃的內(nèi)容,掏了掏耳朵,提出跟上次一樣的要求,讓她唱歌,他再考慮考慮贊助的事。
她一開嗓,包間里的那幫衣著光鮮的富二代被逗得不行。
趙靳堂是這時候出現(xiàn)在包間里的,她看過去,周圍仿佛一切變得暗淡無光。
趙靳堂隨后移開淡漠的目光,找地方坐下,他坐下第一件事便是抽煙,薄唇含著一支雪白的煙,打火機打了幾下沒點燃,他跟旁邊的人借火,略微歪頭,煙絲燃起,兩頰微陷,一縷煙霧飄散開來,朦朦朧朧的,說不出的性感。
張家誠問他:“事情處理好了?”
“嗯?!?
“我就說呢,還以為你今天不來。”
趙靳堂反問他:“今晚唱的哪一出?”
張家誠這才想起杵在一旁安靜的周凝,“今晚的特別節(jié)目啊,這就是上次那個唱兒歌跑調(diào)的妹妹,挺逗的,你不會也忘了吧?”
他聳了聳肩膀,沒說話。
似乎好像不記得這號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