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師父,謝謝您。”安靜寺大門口,庾念真心道謝,準備告別。
她是由衷感謝了然,如果沒有他,自已也發(fā)現(xiàn)不了季非執(zhí)的秘密。
原來,在她身后,一直有一個男人,深愛著自已。
了然笑瞇瞇摸了摸下巴上的幾捋胡須,“庾小姐客氣了,有空常來玩啊,安靜寺隨時歡迎您?!?
庾念,“好的。”
反觀庾念身旁的男人。
男人一臉冷冽,眸里盛著寒意,他望著了然,并未開口。
肅殺之意已然傳達。
了然不自禁打了個寒顫,季總還是這么冷!
不過,這莫名的殺意是幾個意思?
按說季總能抱得美人歸,自已多少有點助力吧?
“季總,那個,佛祖金身有點壞了,你看......”多少捐點?
了然硬著頭皮,拉投資。
是真窮啊!
季非執(zhí)冷眼掃過,淡淡道,“佛祖早已超脫,不在乎身外之物?!?
想到昨晚那種差點失去念念的錐心之痛,他就害怕。
如果不是了然帶走她,也不會發(fā)生。
雖然一切都是誤會,但并不妨礙他想刀了他的心情。
沒把他山頭劈了,已算恩賜。
庾念拼命壓抑笑意,大師可能還不知道自已干的好事。
她可是從靜挽嘴里知道,季非執(zhí)昨晚找了她一夜。
了然轉(zhuǎn)頭看庾念,“那個,庾小姐......”
倒是幫襯幫襯老衲啊。
這季總,何時這么小氣了?
“那個大師,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庾念自身都難保,她哪里敢再提。
昨晚的事,她也怕季非執(zhí)找自已算賬。
所以。
死貧道不死道友吧!
何況,萬一某人發(fā)起瘋了,她怕大師的寺廟不保。
別說金身破了,等會兒金身都不保!
了然如喪考妣,臉上肉眼可見地沮喪。
這都是什么事?。??
自已好歹算個媒人吧?如果不是自已,庾小姐能發(fā)現(xiàn)季總的秘密?
兩人能感情升華,如膠似漆?!
這這這,明顯過河拆橋??!
了然還想再爭取爭取,“那個......”
對上某人寒冰般冷漠的眼神后,又改了口,“一路順風?!?
目送二人離去的背影,了然想哭。
看來明日還是得下山裝神棍了。
他堂堂一寺主持,怎落到如此下場。
可悲啊,可嘆啊。
了然凄凄慘慘喊了聲,“庾小姐......”
庾念心底有點過意不去,其實這鍋確實不能全由大師來背,自已也有錯。
如今聽到大師這沮喪又無助的語氣,她動了惻隱之心。
要不,自已勸勸季非執(zhí),好歹捐點?
大師他是真的不容易。
庾念轉(zhuǎn)頭,“大師,還有什么事?”
她又看了眼身邊的季非執(zhí),也不知道男人消氣沒有。
庾念心底小九九轉(zhuǎn)啊轉(zhuǎn),在考慮如何開口。
了然一臉期待開口,“庾小姐,要不吃只烤鴨再走???”
庾念一臉黑線。
對不起,打擾了。
她收起笑意,“大師,告辭!”
說罷,毫不猶豫轉(zhuǎn)身,拉著季非執(zhí)就走。
這大師算盤珠子蹦得賊響賊響,就惦記著她口袋里那三瓜兩棗。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