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還要來...清荷一會就會過來的...”
牧清歌跌坐在高臺之上,面容彤紅似晚霞,眼中目光些許迷離,汗水更打濕了秀發(fā)粘在額角,藕花珠綴,猶似汗凝妝。
她此時渾身上下更是濕漉漉的,汗水打濕了衣裳緊緊粘在牧清歌身上,勾勒出幾道動人心弦的弧線,香汗薄衫涼,涼衫薄汗香。
流云般下裙擺被掀開一道口子,緊實紅潤,一件素白短衫,不曾系帶,松松合在身上,從那淡墨外襯隱隱得見婀娜輪廓。
“豐肉微骨,調(diào)以娛只?!?
吳忠賢先是狠狠地抻了個懶腰,望著高臺之上的一副好春光莞爾一笑。
牧清歌聞頓時無力地別過臉,瓊鼻微微皺起,眼中又是泛起一陣水霧朦朧,白貝緊緊咬住紅唇,羞澀地倒出兩字:“下流...”
她軟弱無奈。
“下不下流,在下不知?!眳侵屹t俯下身子,貼近牧清歌耳畔旁,輕聲說道:“不過在下還是提醒牧門主一聲,與其嘴硬,還不如剩些氣力...”
“我...了...”
牧清歌回頭神情極其委屈,有帶些無可奈何說道。
“...有人!”
吳忠賢沒有理睬她,而是抱起后者身形一動便出現(xiàn)在高臺之后。
接著就只聽門外傳來一聲聲o@地腳步聲,牧清歌用盡最后一絲氣力抬起素手捂住紅唇,臉上盡是擔(dān)憂神色,屏氣凝神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別出聲,是清荷來了?!眳侵屹t緊貼在牧清歌耳畔旁,小聲呢喃道。
牧清歌聞沒好氣白了后者一眼,她早就告訴后者自己師妹會來,現(xiàn)在可倒好,這回讓人堵在門口了吧!
“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屏蔽了咱倆身上的氣息?!眳侵屹t安慰后者說道。
牧清歌只能輕聲一嘆,事到如此也只好這樣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居然會被自己師妹撞見...
隨即她又想起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驮谧约荷砼?,隨即沒好氣地譏諷道:“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
吳忠賢先是沉默幾秒,他實在是沒搞懂,牧清歌是怎么有膽子在這種情況下嘲諷他呢?
這就相當(dāng)于被放置在案板上的魚,不是害怕廚師手中的菜刀,反倒是撲騰起來就是一記鯉魚甩尾給了廚師一巴掌!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是赤裸裸地挑釁!
吳忠賢嘴角微微上挑,輕聲說道:“牧門主如此深情想邀,在下盛情難卻,還想牧門主亦如方才這般,嘴硬?!?
“嗚!”
牧清歌猛然急忙捂住紅唇,險些暴露。
“師姐?”夏清荷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之中,門外之人見久久無人應(yīng)答,便緩緩走入大殿之中。
隨著夏清荷腳步聲愈來愈進(jìn),這另躲在高臺之后的牧清歌,心頓時被提到了嗓子眼!
牧清歌頓時驚惶地瞪了后者一眼,急切地說道:“別...等一會!會被清荷聽見的!”
“若是你害怕被清荷聽見,那你可就要努力了?!眳侵屹t笑著說道。
牧清歌此時真是欲哭無淚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可能是心中不忿,也可能是自己身為門主的高傲,她偏偏要在此前去惹吳忠賢,這不是自己親自送入虎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