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李恪那眼巴巴的目光,蘇程很無語,我哪兒知道怎么辦?出了這種事你去找陛下去啊,你來找我干什么?
蘇程無語道:“怎么幫?我也沒法兒讓白蹄烏止瀉??!”
李恪驚慌道:“那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蘇程沉吟道:“要不,你直接去稟報陛下?白蹄烏雖然珍貴,但是沒有親王尊貴,陛下了不起罵你幾句,再說了,白蹄烏只是拉稀,又不是死了,沒什么大礙!”
李恪聽了臉上的神色幾經(jīng)變幻,確實,如果如實稟報父皇,父皇確實不會因為一匹馬把他怎么樣,再怎么說他也是皇子,還能沒一匹馬金貴?
但是他心里卻又十分的不甘,這次父皇對他如此器重,他正應(yīng)該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下??!
如果,這次讓父皇失望了,那會不會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李恪近乎咬牙切齒,其實他心里有數(shù),他是被人陷害了!
而陷害他的人,他也很容易就猜到,要么是魏王,要么是太子!
極大的可能是太子!
太子見不得父皇器重他李?。?
李恪低聲問道:“郡公,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還能有什么辦法?皇帝就在高臺上看著,你還能換匹馬比賽不成?蘇程問道:“白蹄烏拉稀很厲害嗎?”
李恪搖頭道:“倒也不算厲害!”
蘇程沉吟道:“要不你就騎白蹄烏參加比賽試試?如果對白蹄烏的影響不大的話,也許能應(yīng)付過去?!?
李恪咬牙點頭道:“也就只能這樣了,還請郡公保密!”
蘇程點了點頭,囑咐道:“不過你還是悠著點,穩(wěn)妥最重要,千萬別摔了馬!”
李恪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那可是父皇最鐘愛的馬,如是真的摔了,就算他沒事,馬也要廢了!
李恪腳步沉重的離開了,蘇程也忍不住撫額,雖然真珠公主、程處默等人一直嚷嚷著找他賽馬,但是他其實并沒有打算參加賽馬。
因為如果他要參加賽馬,不可能故意輸?shù)簦谴蟪鲲L(fēng)頭,那豈不是搶了一眾親王們的風(fēng)頭?
這就打亂了李世民的計劃了。
所以他的希望就寄托在李恪身上,寄托在白蹄烏身上,結(jié)果白蹄烏竟然拉稀了!
到底是李泰還是李承乾?
未免也太沉不住氣了,能成什么大事?
“你怎么了?捂著臉干什么?”真珠公主好奇的問道。
蘇程干咳道:“公主啊,你是不是特別想乘坐熱氣球?”
真珠公主點頭道:“對啊,我特別想試試在天上飛的感覺!”
蘇程一臉誠懇道:“想飛天很簡單啊,我?guī)泔w就是,用不著非得賽馬。”
真珠公主聽了噗嗤一聲笑了:“你怕了?”
蘇程笑道:“開什么玩笑?我會怕?”
真珠公主揶揄道:“你不是怕了那你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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