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什么了?”
姜成瑯捂著臉,只露出兩只眼睛,“看見二姐夫抱著我二姐姐?!?
聞竹如同狗聞到了屎,兩只耳朵一下豎起來。
姜成瑯又說:“還看到二姐夫要吃二姐的嘴,但是沒吃著?!?
聞竹捂著嘴偷笑了一下。
裴涇:“……”
心說要不是你這孩子,本王還能吃不著?本王大吃特吃。
姜成瑯見姜如翡還沒出來,扯了扯裴涇的袖子,小聲說:“二姐夫,我也想姓裴,我能姓裴嗎?我連名字都想好了。”
九桃倒吸一口涼氣,趕忙上前,“小少爺,裴可是國姓?!?
裴涇擺了擺手讓九桃退下,端起茶盞問姜成瑯,“你想的什么名字?”
“我想叫陪嫁?!?
裴涇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嗆得咳嗽了幾聲,“你想給你二姐當陪嫁?”
小胖子點頭點得臉上的肉都在抖,“大姐嫁人的時候帶了兩個陪嫁丫鬟,二姐只有一個丫鬟,可以帶上我,不然我一個人在家就不好玩了。”
“你不是還有個三姐?”
“三姐不好玩?!苯涩樥f。
裴涇慢條斯理地放下茶盞,唇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你二姐要是嫁過來,你自然能當陪嫁。”
姜成瑯歪著腦袋,“可是二姐姐說要嫁給魏家姐夫?!?
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裴涇臉頰抽了抽,“你管他叫姐夫?”
小胖子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很上道地說:“那叫他魏三郎。”
裴涇面上仍帶著笑,聲音卻冷了幾分:“她嫁不成?!?
姜翡從里間出來,臉上的潮紅已經褪去,狠狠瞪了姜成瑯一眼,又問:“江臨淵怎么樣了?”
裴涇給了個眼神,段酒立刻如實匯報,“已經請了幾位名醫(yī)來看,大夫說他身上有多處舊斷新愈的痕跡,顯然是從高處墜落所致,能不能想起前塵往事,全看腦中淤腫何時消散。”
“也就是還有想起來的可能了?”
段酒點了點頭,“大夫也說有可能,只是不能確定?!?
本就是下午才出門,姜翡不能在王府久留。
裴涇把她送到側門,看著馬車遠去才往回走。
“若是你要納妾,家中夫人也會這般急吧?”
那語氣中的得意洋洋段酒都懶得說,只道:“王爺忘了?屬下還沒娶妻呢?!?
“本王又沒問你,”裴涇斜他一眼,“本王問的是他?!?
站在一旁的侍衛(wèi)突然被點名,嚇得一激靈,結結巴巴道:“回、回王爺,小的家中那位并不善妒,前些時日還將自個兒房中的貼身丫鬟抬做了妾室,說是添個幫手操持家務。”
“你還挺得意?”
“小的不敢。”侍衛(wèi)把頭垂得更低。
裴涇輕哼一聲:“她若是真心喜歡你,自然是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你還是回去好生盤問盤問她是否真心?!?
侍衛(wèi)一臉苦相,“小的遵命,晚上就回去盤問?!?
裴涇一甩袖子就走,段酒憋著笑跟在后面。
“本王就說賜婚她一定著急。”
“王爺真是神機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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