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香拿著一把瓜子走到袁大娘身后,“你說她這是不是因?yàn)榘汛迡鹱铀屠卫锶チ耍轮旒业娜藞?bào)復(fù)她,不敢在咱們院兒住了,才要搬走的呀?”
袁大娘&黃瓊花:有可能。
黃瓊花伸手問王桂香要了點(diǎn)瓜子,磕著說:“你別說,還真有可能是這樣,崔娟子那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怎么說?”王桂香一臉八卦。
她是23號院兒的新媳婦兒,好多事兒她都不知道。
黃瓊花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說:“崔娟子還有個(gè)大兒子,去年過年娶的媳婦兒,新媳婦兒沒在家里待兩個(gè)月,就鬧著分家,帶著崔娟子的大兒子回娘家住去了?!?
王桂香:“這是娶了個(gè)攪家精?!?
“……”黃瓊花一臉無語。
王桂香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這剛結(jié)婚兩個(gè)月就鬧著要分家,這不是攪家精是什么?”
黃瓊花搖頭,“根本就不是那姑娘的錯(cuò),是崔娟子男人的問題。有天晚上崔娟子她大兒不在家,朱武勇半夜三更,進(jìn)了他兒媳婦的房間,還摸了人家屁股?!?
“人沒睡熟醒了,還以為進(jìn)了賊,叫得可大聲了,把我們整個(gè)院子里的人都叫醒了。”
“開燈一看是朱武勇,就罵他不要臉,他一口咬死說自已起來上廁所走錯(cuò)房間,把兒媳婦當(dāng)崔娟子了?!?
“可朱家就巴掌大那么點(diǎn)兒地兒,又不是皇宮,哪里能走錯(cuò)房間?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就是故意趁兒子不在家,想占兒媳婦便宜。”
“沒過兩天,朱家大兒子一回來,就分家搬到老丈人家去住了。”
王桂花被惡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說我早上在外頭刷牙的時(shí)候,他咋總盯著我看呢?原來是個(gè)老色鬼?!?
黃瓊花:“你們這些小媳婦兒反正還是防著他點(diǎn),那可不是啥好東西。”
連自已的兒媳婦都敢下手,更何況是外人。
貨車夠大,李書萍干脆把所有東西全部都弄車上去了,一趟搬完,省得后面還回來搬那些雞零狗碎的小東西。
巷子里不能倒車,直接從巷尾開了出去,在外頭繞了一圈兒,開去了店鋪。
何帥他們送佛送到西,把李書萍車上的東西,也全部都搬進(jìn)屋里。
搬完都十二點(diǎn)半了,李書萍一個(gè)也沒讓走,全部拉國營飯店去吃飯。
“我就不去了,我回家隨便煮點(diǎn)兒吃,我家春寶還在家里呢。”秦蓉要回去。
李書萍拉住她,“等會兒吃了,給春寶打包點(diǎn)飯帶回去就是了?!?
“這、這怎么好意思呢?!?
她吃也就算了,還要打包回去給春寶吃,這連吃帶拿的,她是真不好意思。
李書萍:“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也幫我搬家忙活大半天了。走走走,都去。”
到了國營飯店,李書萍點(diǎn)了個(gè)京醬肉絲,土豆紅燒肉,紅燒鯉魚,紅燒豆腐,紅燒茄子,番茄雞蛋湯。
菜是李書萍去柜臺點(diǎn)的,等一道道菜上桌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李嬸,你咋點(diǎn)了這么多菜,吃席也沒這么好的呀。”何帥干咽一口。
司機(jī)師傅看著一桌子好菜,咽著口水想:這趟貨送得值,哪怕是幫人家免費(fèi)搬家那也是值的。
可他們并不是免費(fèi),搬完人還給他和何帥一人拿了兩塊錢呢。
秦蓉和秦野嘴里瘋狂分泌著口水。
秦蓉是好多年沒在飯桌上見過這么多菜了。
秦野是從來沒在飯桌上見過這么多菜。
他們這也算是好起來了,跟著李嬸/李姐一頓都吃上六個(gè)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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