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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北盟的寶船!
陸平望向?qū)毚耐左E然收縮,他自然知曉這寶船當(dāng)自然就是從北盟當(dāng)破門而出的三位法相修士之一的寒葉老祖,也是北盟覆滅的罪魁禍?zhǔn)字弧?
當(dāng)初那北盟修士林靜堂臨死之前,曾經(jīng)以北盟的丹閣傳承洞天為條件,希望陸平能夠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斬殺寒葉老祖,不竟想在這里居然碰上了北盟的寶船。
當(dāng)初寒葉老祖帶領(lǐng)麾下幾名法相修士以及部分追隨于他的北盟弟子乘坐寶船向南海而去,不少人曾經(jīng)猜測寒葉老祖可能是要去南海另立門戶。
不想這位寒葉老祖卻是在南?;瘟艘粋€圈之后,居然沿著青冥江北上了,寒葉老祖意欲何為,難不成真像許多人猜測的那樣,寒葉老祖果真就是當(dāng)年五行宗布下的暗子,此番卻是要帶著寶船認(rèn)主歸宗?
想及先前在青冥江上空飛遁而過的諸多法相修士,陸平直覺與北盟的寶船有關(guān)。
便在這時,陸平突然察覺到寶船之上有人正在注意自己,緊接著不僅是寶船之上,天空之上,青冥江似乎也有窺視的目光隱藏在虛空當(dāng)。
于是陸平先是臉色大為驚訝的望著這巨大的寶船,而后便若無其事的盤坐在玄龜?shù)谋成希^續(xù)向著下游漂流而去。
待得陸平向著下游走出數(shù)十里,陸靈兒這才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道:“父親,咱們當(dāng)真不是看一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陸平?jīng)]好氣的笑道:“什么時候都是你第一個沉不住氣!那寶船的四周根本就是天羅地,咱們?nèi)羧毁Q(mào)然有所行動,必然會遭致所有人的圍攻?!?
“那怎么辦?”
陸平拍了拍玄龜?shù)谋臣?,道:“繼續(xù)咱們的旅程,一艘有大修士坐鎮(zhèn)的寶船就是純陽修士見了都要避讓三分,哪里是那么好圖謀的,咱們只管游玩,待得好戲開場了再回來也不遲!”
陸靈兒見得陸平并不是真的打算錯過這一次熱鬧,頓時又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便在這時,陸平突然“咦”的一聲,伸手從腰間摸出了一塊銘牌。
這塊銘牌正是真靈派弟子的身份標(biāo)識,上面雕刻著陸平的名字以及其在真靈派的身份地位。
此時這塊銘牌卻是閃爍起了朦朦的光芒,而且變得越發(fā)的炙熱起來。
有真靈派的弟子在附近,而且遇到了危險!
陸平微微一怔,這里怎的會有本派的修士在這里?
這些本派弟子之間的身份銘牌在一定的范圍之內(nèi)激發(fā)都能夠相互感應(yīng),遇到危險之時也能夠向在范圍內(nèi)的同門兄弟求救,而且這些身份銘牌也只有銘牌的所有者才能夠拿來使用,在所有者隕落之后,銘牌也會隨之破碎,因此也不存在有人以此來設(shè)下陷阱的擔(dān)憂。
那么真就是有本派弟子在附近了!
陸平騰空而起,伸手一招,陸大貴從水化為巴掌大小落入陸平的手,緊接著腳下細(xì)水長流劍并列而行,恍惚之間,陸平人已經(jīng)到了數(shù)十丈外,再一眨眼,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青冥江岸邊的樹林當(dāng)。
在青冥江北岸一片山林深處,一場以一敵二的斗法激戰(zhàn)正酣,劇烈的靈氣震蕩將四周的巨樹震得東倒西歪。
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贻p修士嘴里咬著一根狗尾巴草在一顆巨樹之上作壁上觀,四周的草木早已經(jīng)被摧殘的一片狼藉,唯獨此人所在的大樹卻是絲毫無損。
過不得片刻,這年輕修士似乎覺得極煩了,將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吐,道:“喂,喂,老六,差不多可以了啊,怎得這半天都收拾不下這兩個法相初期的野修,虧你還是**樓主,我看你還是退位讓賢吧,莫得辱沒了你法相期的修為,給九玄樓嫡傳修士抹黑!”
戰(zhàn)團(tuán)當(dāng)那以一敵二的修士將兩名對手死死的壓制,但這兩人倒也頑強,雖然落盡了下風(fēng),但始終不曾徹底的落敗。
那被稱作老六的九玄樓修士手一道神通崩裂,將試圖突破他的壓制的修士重新壓了回去,氣呼呼的道:“老三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兩個哪里是什么野修,兩人各自都有一項本命大神通傍身,這在法相初期的修士當(dāng)也算得好手了,尤其是這一個居然還練成了戊土之身,你倒是說說,這戊土之身難道就是那么容易破的?”
那樹上的修士隨手在樹上扯了一根枝條繼續(xù)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道:“那要不哥哥我?guī)蛶湍???
“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