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一聽自然便知曉這女子誤會了,可現(xiàn)在顯然解釋也沒有用,這孔雀女未必就會相信自己。
不過這已經(jīng)是陸平第二次聽到五行龜藏,心中自然被帶起了好奇心,于是問道:“可否請教一下姑娘,到底什么是五行龜藏?”
孔雀女奇怪的看了陸平一眼,道:“你不知道,怎么可能,難道你不是沖著五行龜藏來的?”
陸平苦笑的攤開了手,道:“原本馬上就要知道了,不過卻是被姑娘打斷了!”
剛剛陸平自然是要向霸龜詢問的,可孔雀女到來之后不容分說便是一陣狂攻,陸平與霸龜之間的對話自然也就被打斷了。
這孔雀女眼珠子一轉(zhuǎn),“嘻嘻”一笑,道:“要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幫本姑娘一個忙,就是要幫我說服這頭懶龜一同前往五行龜藏,同時看在你幫本姑娘忙的份上,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便也準(zhǔn)許帶你一同前往見識一番龜?shù)廊水?dāng)年留下的遺跡,怎么樣,夠意思吧?”
“龜?shù)廊肆粝碌倪z跡?”
陸平臉上露出驚駭之色,道:“怎么可能?”
孔雀女白了陸平一眼,露出一個極為輕蔑的表情,道:“你不是從北海來的吧,怎得這般孤陋寡聞?”
不等陸平被這一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耳邊卻響起了一陣“哈哈”的大笑聲,不是方才那頭與陸平對話的霸龜又是誰!
孔雀女猛然回過頭來,手中亮出一把羽扇一刷,一道藍(lán)色的光芒沒入海水當(dāng)中,數(shù)頭海龜頓時被光芒從海水當(dāng)中接引上來而后沒入虛空不見,僅僅是這片刻的功夫,陸平便已經(jīng)察覺到這些海龜多數(shù)都有煉血、溶血期的實力,而且多多少少都帶了一絲霸龜?shù)难}氣息,資質(zhì)至少要比自己腳下的玄龜強(qiáng)多了。
只聽孔雀女高喝道:“項西平,別以為姑奶奶我不知道你剛在在說話,你要是再做縮頭烏龜,你的這些個龜子龜孫龜玄孫龜玄外孫什么的,姑奶奶可就要統(tǒng)統(tǒng)打了牙祭,莫謂姑奶奶之不預(yù)!”
海面上依舊是一面平靜,只有浪花涌起的聲響以及遠(yuǎn)處傳來的海鳥的鳴叫聲。
孔雀女頓時大怒,手中的羽扇一扇,海面上頓時涌起滔天的巨浪,向著小島撞了過去。
然而不等這巨浪到得小島的近前,便開始漸漸的遲滯減緩,慢慢的平靜下來,到得沙灘上之時便只相當(dāng)于一個平常的浪頭而已。
“你幫不幫忙?”
孔雀女突然轉(zhuǎn)身向著陸平喝道:“五行龜藏當(dāng)中可是蘊(yùn)藏著龜?shù)廊水?dāng)年留下的濃郁的五行本源精氣,對于任何修行過快導(dǎo)致根本不穩(wěn),真元不純的修士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穩(wěn)固修為,鞏固根基的過程”
孔雀女頓了頓,似乎覺得自己的這番話還不夠分量,于是接著道:“我看你修煉至今也不過兩百年時光,卻有著法相初期的修為,便是連我這孔雀王族的成員也不過如此,想來也有著根基不穩(wěn)的隱患吧,若是進(jìn)入五行龜藏當(dāng)中,汲取最為純凈的五行本源精華來鞏固自身修為,日后的修行之路必然走的更遠(yuǎn)!”
陸平的心中砰砰直跳,面上盡量保持著平靜,道:“里面當(dāng)真蘊(yùn)藏著五行本源精華?”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嚴(yán)謹(jǐn),陸平又加了一句:“五行齊聚?”
孔雀女似乎覺得陸平這般詢問是對他的極端不信任,冷哼一聲道:“那當(dāng)然,本姑娘堂堂孔雀王族公主的身份,還會騙你不成?”
“那為何一定要叫上這位霸龜項西平道友?”
孔雀女驚奇的看了看陸平,道:“看來你當(dāng)真不知道啊,五行龜藏在南海當(dāng)中飄渺不定,只有霸龜一族作為龜?shù)廊说牡諅餮崮軌蛘业玫剑夷俏逍兄匾膊皇钦业骄湍軌蜻M(jìn)去的,每當(dāng)五行龜藏在南海出現(xiàn)之日,就必然是魔羅大劫肆虐之時,五行龜藏的外圍就會被大量的魔羅包圍,到時候說不得就是一番兇險大戰(zhàn),霸龜一族嫡傳了當(dāng)年龜?shù)廊说谋裕m然生性懶惰,但防御之力卻是天下無雙,到時候有一頭霸龜相助,自然就是事半功倍!”
陸平若有所思道:“魔羅包圍五行龜藏之地,難道說它們也想要通過汲取五行精華進(jìn)階?”
孔雀女道:“自然是如此,不過那五行龜藏之地似乎存在著什么不為人所知的力量,魔羅雖然能夠靠近五行之地,但卻不能夠進(jìn)入其中,只能夠在外圍汲取稀薄的五行本源精華?!?
陸平點了點頭,朝著遠(yuǎn)處的小島笑道:“不好意思項兄,在下似乎被這位孔雀公主給說服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