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上傳完了,家里出了一些事故,又和媳婦兒談?wù)摿税胩焐罡形?,睡秋一敗涂地,憤懣之下卻是靜不下心來寫字,慚愧!四千字謝罪,求訂閱,求月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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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宗的東郭老祖見狀似乎神色間有些猶疑,不過在白積善炯炯目光的注視之下,最終還是點頭道:“這一次并非是太玄宗要介入北海事物,而是本派邀請?zhí)谇皝硐嘀?,這寒冰島靈石礦脈將有本派與太玄宗聯(lián)手競爭,因此,本派原本一成的份額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不等各派從滄海宗這等表態(tài)當(dāng)中清醒過來時,那白積善已經(jīng)長笑道:“各位也聽明白了,并非是被拍要插手北海事物,而是本派手滄海宗諸位前輩邀請而來,這寒冰島靈石礦脈的份額是本派助滄海宗爭,而不是本派自己來爭!”
柳天靈朝著滄海宗主人冷笑道:“不知道貴宗爭得的份額要想太玄宗孝敬多少?”
東郭老祖頓時大怒,道:“柳天靈,你不要欺人太甚,當(dāng)真以為我滄海宗怕你不成?”
柳天靈哪里將他放在眼中,點頭道:“貴派自然不會將本派放在眼中,貴派既然能夠請來太玄宗諸位大援,又如何會將區(qū)區(qū)本派放在眼中,恐怕整個北海都不放在貴宗眼中了吧?”
東逸老祖突然睜開雙目,道:“柳師侄,你也不必如此挑撥離間,我滄海宗既然挑頭倡議寒冰島靈石礦脈重新分配,自然也已經(jīng)有了合理的方案,能夠照顧各方利益,你如今卻是一味的阻攔,莫不是有何不可告人之居心?”
柳天靈瞥了東逸老祖一眼,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沉吟道:“也罷,既然如此,那本派便洗耳恭聽,看看你滄海宗到底能夠做出何等事來。”
那白積善一聲朗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替滄海宗各位說出他們的方案!”
他雖然口口聲聲要替滄海宗出頭,可看那表情分明便是太玄宗自家之意一般,連身后的滄海宗諸修看都不看,徑直道:“真靈、玄靈向來號稱北海大派,實則卻也名不符名,這兩家聯(lián)手居然能夠拿下整條礦脈四分之一的份額,何德何能?我看這兩派能夠各自得到一成份額便已經(jīng)足夠,余出來的五分便交給滄海宗便是!”
白積善語出驚人,一下子便要從北海最大的兩家門派當(dāng)中掠奪五分的份額,柳天靈與道玄各自冷笑出聲,各派修士都拿眼睛去看滄海宗修士,卻聽那白積善繼續(xù)道:“當(dāng)然,十二家小型門派的份額也應(yīng)當(dāng)有適度的調(diào)整,既然喬家已經(jīng)沒有了法相修士,其份額自然應(yīng)當(dāng)讓出來交給新晉的廖家;游帆派的老祖冢中枯骨,哪里還有資格繼續(xù)分享寒冰島份額,而四海幫卻是中土宇文家族附庸,這份額自然也應(yīng)當(dāng)加在四海幫身上。”
這個時候北海各派修士已經(jīng)琢磨出一點味兒來,這白積善的方案所受益的門派身后或多或少居然都有中土大勢力的影子,滄海宗身后是大門派太玄宗,廖家背后是第一煉丹世家魯家,原本最不起眼的四海幫身后居然有了宇文世家在支持。
柳天靈老祖道:“滄海宗果然好大的胃口,就不怕貪心太大把自家撐著?”
道玄老祖臉色鐵青,然而卻是意外的沒有開口,玄靈派如今不比從前,接連遭受道石以及呂虛恒兩位法相修士的隕落之后,玄靈派自身傳承又出了問題,第三代弟子當(dāng)中除了歐陽維劍卻是沒有特殊的人才,在面對擁有太玄宗支持的滄海宗如此咄咄逼人的氣勢面前,道玄老祖難免有些底氣不足,所以他更愿意讓柳天靈沖在前面,因為他知道,真靈派比玄靈派更加看重寒冰島靈石礦脈的份額。
當(dāng)然,道玄老祖心中其實還有另外一份擔(dān)憂,身處道玄老祖這等位置,對于修煉界的大事秘辛多少也有一些了解,他曾經(jīng)從水晶宮修士的口中得到一個消息,那便是中土修煉界向來與太玄宗敵對的天玄宗已經(jīng)暗中與水晶宮結(jié)為同盟。
天玄宗通過水晶宮的支持與中土五大圣地所暗中支持的太玄宗抗衡,而水晶宮從中到底得到了什么好處,道玄老祖雖然不知,但他卻知道眼前這白積善既然來到了北海,那就斷然沒有不知道玄靈派背后的勢力便是水晶宮的道理。
因為天玄宗的關(guān)系,太玄宗顯然不會對與水晶宮走的近的門派抱有善意,更何況道玄老祖此時更害怕的卻是另外一層,那便是這太玄宗突然出現(xiàn)在北海,并全力支持滄海宗角逐寒冰島靈石礦脈份額,這背后是否也有中土五大圣地的影子,這是否是五大圣地針對水晶宮將勢力滲入中土而做出的一次反擊?
道玄老祖心一點點的往下沉,盡管他之前已經(jīng)表態(tài)站在了真靈派的一方,卻打定了主意不再出頭,以免惹來五大圣地的忌恨。
白積善拿眼瞧了一眼柳天靈,道:“柳掌門果然在北海呆的太久老朽了,難不成你認(rèn)為這區(qū)區(qū)一條大型靈石礦買的一成五的份額便能夠滿足有本派支持的滄海宗諸位么?”
柳天靈沉著臉冷再次向著滄海宗諸修士道:“那倒也是,貴派自然不會白白為滄海宗撐腰,只是不知道當(dāng)貴派退出北海之后,滄海宗當(dāng)如何自處?”
白積善擋過柳天靈的質(zhì)問,微微笑道:“這一點貴派無需擔(dān)心,本派只要不退出北海,滄海宗上下自然也就不會有這般多的擔(dān)憂?!?
柳天靈聞死死的望著滄海宗上下,這個時候她多少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真靈派雖然沒有水晶宮這般的巨無霸級別的盟友,但卻在中土有著自家開辟的道場,對于中土的事態(tài)自然也有所了解。
雖然之前也有所猜測,但柳天靈多少還是有些不愿相信,然而經(jīng)過她百般激將之后,滄海宗上下依舊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便頓時醒悟了過來,以張希夷這等心高氣傲之后卻容得那白積善如此目中無人一般的叫囂,雖然那白積善挑釁的是北海其余各派,但又何嘗不是拿著腳往滄海宗自家臉上踩,可滄海宗上下生生便是忍受了下來,這其中必然有著自己先前所沒有看頭的緣故。
柳天靈何等心計,聯(lián)想到從盈山仙院傳回來的消息以及陸平曾經(jīng)從天玄宗帶回來的消息,頓時便明白了八九分,這滄海宗顯然是怕了,就算是張希夷這等心高氣傲之輩,也不得不在門派的生死存亡面前選擇妥協(xié)。
一時間柳天靈對于滄海宗居然心生了一絲憐憫,可面對那白積善身后可能隱藏的龐然大物,柳天靈盡管也是心生恐懼,可她卻又不得不選擇抗?fàn)帯?
真靈派與滄海宗不同,這是真靈派崛起的一次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真靈派甚至已經(jīng)看到了希望。
在這個真靈派上下幾乎全部凝聚的希望面前,任何一丁點能夠提升門派底蘊(yùn)的機(jī)會,真靈派也不能夠放過,真靈派對于自身崛起的困難早已經(jīng)又過了最壞的打算,中土勢力的介入以及背后可能隱藏的更大陰謀或許是一種潛在的危機(jī),可卻也未必直接轉(zhuǎn)嫁在真靈派身上,真靈派依然有著于夾縫當(dāng)中晉升的機(jī)會,錯過了這一次機(jī)會,真靈派所等待的,或許就是自太參老祖的遺憾之后的又一次六千年輪回。
柳天靈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臉色頓時變得冰冷,道:“太玄宗之建議,本派斷然無法接受!”
白積善臉色一變,道:“柳掌門,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其中的干系想來柳掌門也應(yīng)當(dāng)有所猜測才對,可不要做了愚蠢之事!”
柳天靈冷冷一笑,并不語,顯然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
白積善陰陰一笑,也不再去詢問柳天靈,而是轉(zhuǎn)而向著道玄老祖道:“道玄前輩怎么說,聽說玄靈派后臺可是硬氣的緊,就是不知道玄靈派上下是否也要如真靈派這般逆天而成?”
道玄老祖一張臉憋得通紅,若論輩份,他幾乎能夠拉白積善兩輩,可現(xiàn)如今卻是被一個晚輩逼成了這般狼狽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