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百頭魔羅一擁而入,與大陣當?shù)母髋尚奘空归_了慘烈的近身搏殺,寒冰島的靈石礦脈危在旦夕。
一旦這些魔羅侵入礦脈當,不但礦脈會被這些魔羅快破壞,而且借助靈石礦脈的資源,魔羅族群能夠迅壯大,想要收回怕是傾整個北海之力也是萬難。
天雪與天帆兩位老祖再次聯(lián)手出戰(zhàn),在高空當勉力與兩頭玉修羅糾纏,而各派的極為法相期老祖:東極老祖、馮虛道老祖、海魂老祖等四人聯(lián)手則抵住了其他兩位玉修羅。
余下的這些法相初期的各派老祖為了避免被天空當近二十頭血魔羅圍攻,不得不憑借著殘存的大陣繼續(xù)抵擋。
真靈派的天術、天山兩位老祖已經(jīng)再次出手,進入央大陣當協(xié)助各派抵擋其他血魔羅對于大陣的破壞,而重傷的天成老祖此時卻在大陣陣盤處協(xié)助玄晨真人增強陣法護罩的防御能力,以防大群的魔羅突然殺一個回馬槍,又沖著真靈派的型靈石礦脈而來。
玄晨真人四周的十多顆極品靈石早已經(jīng)換了一茬,個別重要的位置甚至已經(jīng)更換了三四次,數(shù)十顆極品靈石已經(jīng)消耗在了這一場大戰(zhàn)當,而且消耗的數(shù)量還在上升。
除此之外,在陣盤各處鑲嵌上品靈石的上百個凹槽則消耗的更是巨大,真靈派這一次之所以能夠將傷亡減少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有諸位老祖的原因,也有掛云帆的原因,還有門下弟子齊心協(xié)力抵擋的原因,但最為重要的卻不得不說是一直由玄晨真人主持的這子母牽引大陣。
陸平在將掛云帆徹底煉化之后,那金色的云鵬再次縮小成巴掌大小的一只小鳥,那小鳥落在陸平的肩膀上反過腦袋啄了啄自己身上的羽毛,便口吐人,道:“老爺,你這可算是趁人之危,若是金鵬我在靈性充沛,實力未被封印之時,以老爺?shù)男逓椋瘗i可未必愿意認主!”
陸平得意的笑道:“這可怨不得我,當時情況也是危機,只有隨著你一步步解封而一步步煉化,老爺我才能夠在那些修魔的攻擊之下保得性命,救得門下弟子不是?”
那金鵬在陸平的肩上振了振翅膀,道:“方才似乎是一位老伙計將金鵬從封印當驚醒,老爺可知曉它現(xiàn)在去了何處?”
陸平道:“你是說滄海鐘?它現(xiàn)在在一位法相期修士項樓老祖的手,方才趕來救援我等,剛剛卻是被一頭玉修羅逐走了!”
陸平心念一動,那金鵬鳥振翅飛起,落入了掛云帆當,陸平將掛云帆向上一拋,一面高十丈,寬三丈的巨大帆面從真靈派所駐守的陣法護罩上空冉冉升起。
正在主持陣法的玄晨真人頓時心領神會,護島大陣頓時與那掛云帆垂下的云光融合,整個大陣頓時被子母牽引陣與掛云帆聯(lián)手保護了起來。
那掛云帆除了對于抵擋修魔的噬魂神通有著異乎尋常的抵擋能力之外,本身就是一件防守靈寶,而且還是一件大范圍的防護靈寶,在被陸平徹底降服煉化之后,這才能夠如此容易的與護島大陣融為一體。
陸平在將掛云帆留在真靈派駐守區(qū)域之后這才放下心來,于是馬上也自身飛遁出大陣,向著正在圍攻央大陣的一頭魔羅襲殺而去。
這個時候的掛云帆雖然遠離陸平,但掛云帆的器靈金鵬已經(jīng)徹底被陸平煉化,此時便是滄海宗的東極老祖也不能夠從陸平手將這掛云帆搶走,陸平自然放心的緊。
玄森真人這個時候也組織了一個由三十二位真靈派的鍛丹期修士組成的型三才五行大陣,從真靈派駐守的區(qū)域當沖殺出去,開始騷擾正在圍攻央大陣的魔羅的后方,盡可能的減輕被圍攻的央大陣當諸派修士的壓力。
至于溶血期修士,這一次真靈派派到寒冰島的近千溶血期弟子,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下來,傷亡已經(jīng)超過了五百,玄森真人無論如何也舍不得再將這些弟子派向戰(zhàn)場了,更何況現(xiàn)如今的情勢,溶血期弟子若是出去了根本就是炮灰。
涌入央大陣的魔羅已經(jīng)越來越多,整個央大陣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在各種驚呼慘叫當,已經(jīng)有不少魔羅甚至突破了諸派修士的封鎖,鉆入了靈石礦脈當。
當!
眼看央大陣就要徹底潰敗,滄海鐘的鐘聲居然再一次在寒冰島外響起!
原本正在狂攻的魔羅攻勢頓時一滯,諸派修士趁機反攻,將魔羅不斷的向外驅趕。
陸平若有所覺,向后抬眼看去,頓時喜上眉梢。
在水天相接之處,十余道遁光正在飛遁向著寒冰島而來,當先兩道遁光幾個閃現(xiàn)便已經(jīng)到得距離寒冰島僅僅數(shù)里遠的上空,不是道勝與天象兩位大修士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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