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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一路飛奔下山,將事先散出去的紫晶蜂收了回來,連地面上的靈草也顧不得采集,整個人出了山脈的大陣便架起遁光向外遁走。
陸平身后,隨著整個孤峰大陣的徹底崩毀,整座孤峰也開始搖搖欲墜,無數(shù)的泥沙土石從孤峰之上簌簌而落,緊接著發(fā)展成了山體大規(guī)模的坍塌,到了最后整座山峰都開始崩塌。
陸平一路沒有任何停歇,現(xiàn)在周童之死尚未傳出,若是等到東逸老祖得到消息,定然會千方百計來追殺他,現(xiàn)在他只有一路飛遁返回到天靈山上才是最大的安全,否則就算是停留在真靈派下轄的島嶼之上都有可能被暴怒的東逸老祖找上門來。
然而陸平僅僅飛遁了不過數(shù)十里便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不過陸平卻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天象老祖看著停在面前的陸平,笑問道:“你這小子這般惶急的逃命,難道在北海還有人敢追殺你不成?”
陸平緩了一口氣,上前恭敬道:“弟子見過師伯祖!”
想了想,又朝著旁邊的老者行禮道:“晚輩見過道勝前輩!”
陸平可不知道北海的兩位巨頭緣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禮數(shù)不能缺自然是毫不疑問的。
行禮過后,陸平這才道:“弟子似乎闖了禍了,天康師叔祖有他事羈絆,所以弟子只好先返回天靈山,也好求得門派庇護!”
“哦?”
天象老祖笑了笑,道:“似乎你在北海闖下的的禍事已經(jīng)不少了!”
天象老祖話音剛落,一聲長嘯由遠及近,當帶著濃重的憤怒與殺機。
天象老祖抬起頭來向著嘯聲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道:“看來你惹的禍事還當真不小,東逸道友似乎氣得不輕,難不成你還能把張希夷殺了不成?”
“呃!”
陸平愣了一愣,道:“弟子還有自知之明,那張希夷弟子是殺不得的,不過似乎張希夷的徒弟被弟子殺了!”
遁光如電,東逸老祖重重的落在海面之上,冷著一張臉看著垂手站在天象老祖身前的陸玄平,渾身上下涌動著可怕的殺機。
然而當著眼前這兩尊北海修煉界人族當?shù)闹磷鹨话愕娜宋?,東逸老祖卻不得不將周身的氣勢盡數(shù)收斂起來。
陸平便當著東逸老祖的面,在天象老祖以及道勝老祖二人面前將周童等四人伏殺陸平不成,反被陸平斬殺兩人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天象老祖笑意盈盈的朝著東逸老祖道:“東逸道友,這個徒孫講的可有錯漏?”
東逸老祖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卻沒有語,顯然是已經(jīng)默認了陸平所屬實。
天象老祖見得東逸老祖不再語,便接著道:“東逸道友這般氣勢洶洶的趕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著落在我這徒孫身上不成?”
東逸老祖冷哼一聲,但他卻不敢在天象老祖面前放肆,只是拱了拱手,道:“天象道兄,我那死去的徒孫可也培養(yǎng)不易,便這般折損在貴派弟子手,難道就沒有一個說法么?”
天象老祖奇道:“哦,東逸道兄想要什么說法?”
東逸老祖強忍著怒氣,道:“就算我那周童徒孫算計貴派修士有錯在先,但畢竟已經(jīng)隕落在貴派陸玄平真人手,人死為大,那么陸玄平真人是否也要將本派滄海老祖?zhèn)鞒械募毸L流劍歸還?”
天象老祖和道勝老祖都驚訝的看了陸平一眼,陸平卻道:“敢問東逸前輩,那細水長流劍之前可是貴派帶入滄海遺藏當?“
東逸老祖臉色一黑,但在兩位老祖面前他卻也不敢公然否認,只得到:“不是,但細水長流劍乃是本派祖師滄海老祖之物,這卻是北海修煉界人所共知之事?!?
天象老祖這個時候卻已經(jīng)明白了陸平的意思,朝著東逸老祖道:“這便是東逸道友的不是了,早聽說貴派已經(jīng)尋得細水劍,但長流劍卻一直杳無音訊,也就是說長流劍不當為貴派所有,既然我這徒孫得到了,自然便是歸他所有,滄海老祖之物也并非就是滄海宗之物!”
東逸老祖怒道:“滄海老祖乃是本派祖師,此乃人所共知之事,本派曾經(jīng)繼承細水長流劍數(shù)千年之久,怎的便說長流劍不是本派之物!”
陸平抗聲辯道:“滄海老祖還是巨鯨妖族的先輩老祖,照東逸前輩所,那細水劍豈不是也應當是巨鯨妖族傳承之物?”
陸平所顯然大大出乎了天象老祖以及道勝老祖意料之外,兩人都將探尋的目光看向東逸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