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還有一名法相期的修士也趕了過來,正是崇明派的三曇老祖,有玉劍老祖以及天康老祖為奧援,同樣圈下了兩條型靈脈。
如此,僅僅是真靈派一方便占據(jù)了九條型靈脈,剩下的六條,項樓老祖占據(jù)了一條,化羽老祖占據(jù)了一條,南云老祖占據(jù)了一條,而兩位妖王則占據(jù)了三條。
至于那些鍛丹期各派修士,在這些法相老祖面前哪里有絲毫的分量,就如同沒有大人撐腰的孩子,只能看著這幾派將好處瓜分了去。
天康老祖向著陸平望去,見得陸平點了點頭,于是便朝著已經(jīng)將牽引陣法布置完畢的玉劍老祖以及三曇老祖道:“兩位道友先行一步,我等稍后再啟動陣法!”
三曇老祖臉有疑惑之色,卻聽玉劍老祖道:“也好,我等便先將這靈脈牽引走了再說?!?
地動山搖當,四條型靈脈開始通過地脈不斷的運動,轉(zhuǎn)瞬間便已經(jīng)脫離了孤峰的靈脈,不過這四條靈脈想要到達玉劍派以及崇明派的山門還不知道需要多久,而在兩家門派當布下的牽引母陣也會隨著時間的長短而耗費更多的資源。
真靈派牽引的靈脈最多,僅僅是啟動陣法所耗費的時間就已經(jīng)是最長,就更不要說靈脈在地脈當?shù)倪\動時間的長短了。
就在這時,項樓老祖也開始開啟牽引陣法,其他幾家門派勢力的牽引陣法的布置也開始接近尾聲。
天康老祖見狀便將五顆極品靈石按照五條靈脈的方位布置在牽引陣法當,整個陣法頓時被激活,以比先前玉劍、崇明兩派激活陣法時還要恐怖的動靜開始運轉(zhuǎn)陣法。
就在這時,其他幾家門派勢力也開始相繼啟動陣法,隆隆的巨響當,陸平卻自始自終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而若是此時有人仔細注意他的臉色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一道接著一道的淡藍色光芒從他的臉上閃過,而陸平整個人的臉色看上去越來越晦暗。
整個孤峰在地動山搖當持續(xù)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原本靈氣盎然的整個峰頂此時雖然依舊有極為濃郁的靈氣充斥著,但這些靈氣卻如同無源之水、無根之木,沒有了靈脈的供養(yǎng),這些靈氣最終都會消散在天地之間。
飛羽派的化羽老祖和凌古派的南云老祖在靈脈牽引完畢之后便匆匆離去,之后兩位妖王也不聲不響的離開,項樓老祖倒是同天康老祖等人打了一聲招呼,天康老祖對于項樓老祖這樣散修出身的法相修士自然也是相當客氣。
只剩下了玉劍老祖以及三曇老祖兩人似乎有要是同天康老祖商議。
“天康兄難道不對那滄海鐘感興趣么?”
三曇老祖見得玉劍老祖先行開口,便直接道:“天康兄,若是你我三人聯(lián)手,大有可能與其他人爭上一爭!”
天康老祖苦笑一聲,道:“這一次怕是在下要連累二位了!”
說著將先前陸平的分析說了兩人聽,道:“在下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帶著一柄二劫靈寶過來,反而成了眾矢之的,現(xiàn)在無論是妖族又或者是滄海宗等修士,都不愿那滄海鐘入了本派手,兩位若是同在下一同出現(xiàn),面對的必然是人妖兩族的圍攻。”
玉劍老祖與三曇老祖都覺得頗為可惜,不過看樣子兩人倒沒有死心,還想著去碰一碰運氣,與天康老祖二人辭別之后,便朝著正在大戰(zhàn)的方向去了。
兩人離開之后,天康老祖一改先前笑自若的神色,急忙走到陸平身前,道:“怎么樣,你小子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陸平嘴角一扯,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還好,總算是算計了這些人一把,不過多虧沒有對玉劍、崇明兩派下手過重,否則的話,弟子定然支撐不下去,非在眾人面前露陷不可!”
天康老祖長舒了一口氣,笑罵道:“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修煉界有幾個人能夠鍛丹期便御使靈寶的,又有幾個人在鍛丹期便能夠?qū)⒁唤凫`寶的威能發(fā)揮到最大的!”
說吧,天康老祖卻是又一改先前的教訓神色,低聲笑問道:“怎樣,這一次能算計多少好處?”
陸平將一顆回靈丹吞入腹,笑道:“弟子也沒有想到玲瓏居然有這般大的威能,妖族三條、飛羽、凌古各一條,那散修項樓老祖一條,總共六條型靈脈,玲瓏從截留下來了一半,而玉劍、崇明兩家畢竟是本派同盟,玲瓏倒是手下留情,總共只截留了一條,都已經(jīng)在本派牽引大陣啟動的時候朝著本派的牽引母陣過去了?!?
天康老祖眼睛一亮,道:“那就是說本派這一次不聲不響當已經(jīng)到手九條型靈脈,幾乎相當于一條大型靈脈了?”
陸平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不過本派最好還是不要聲張,對外還要聲稱只得到了二條半或者是三條型靈脈,而且是提前說,反正本派距離寰宇島最近,最先完成靈脈牽引的也是我們,到時候有了本派的前車之鑒,其他門派就算每家只得了一半,也只會懷疑是滄海老祖留下了什么手段,而不會疑心到咱們頭上!”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