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的一番動作自然使得所有人都明白黃離島上來了一位了不得的修士,只是不清楚現(xiàn)如今的北海還有誰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真靈派,絕大多數(shù)修士都在靜待事情的發(fā)展。
而此時的陸平卻已經(jīng)看到了站在洞府門口,似乎早已經(jīng)猜到是他回來的胡麗麗。
“回來了?”
依舊是那般微笑當清淡如水的問候,卻讓陸平心涌起了一股愧疚之意。
他自然能夠看清楚隱藏在胡麗麗清麗的笑意后面的那一絲疲倦。
陸平創(chuàng)下了黃離島的這一片基業(yè),而這片基業(yè)卻一直在由胡麗麗一個人在經(jīng)營,而陸平多數(shù)時間卻并未在黃離島當,即便返回島也多是在閉關(guān)修煉,對于島上的情境陸平大多時候都是不聞不問。
這是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信任!
而這種絕對信任的背后,卻是胡麗麗的夙興夜寐、殫精竭慮!
她能以一個鍛丹期的小修來做這黃離島的實際掌控者,除了陸平為她帶來的身份地位,更多卻是憑借她自己的才智手段。
然而當她遇上了擁有著絕對實力,卻又不遵守規(guī)則的對手時,對于黃離島的掌控還是不可避免的崩潰了,她只能夠竭力守護陸平留在這島上的洞府以及在洞府當?shù)淖o島大陣的樞。
所以,胡麗麗也在愧疚,愧疚自己沒有能夠?qū)Φ闷痍懫降男湃危⒕蚊鎸κ值拇驂憾约簠s毫無還手之力。
“回來了,辛苦你了!”
陸平摸了摸胡麗麗疲勞當略顯蒼白的臉蛋,道:“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三天之后還需要你繼續(xù)掌管這島嶼?!?
胡麗麗嘴角終于掀起一絲略帶得意的開心笑容,甚至還帶了一絲絲調(diào)皮,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始終堅持著自己的倔強,因為她知曉這些委屈遲早都會因為自己守護者的回歸而還給對方。
而現(xiàn)在,這個為自己出氣的人終于回歸了,而且不出意料的要為自己出氣,胡麗麗是在為陸平的安慰而安心,為他毫不猶豫的守護而開心,為對手即將得到報復(fù)而調(diào)皮,為自己挑選守護者的眼光而得意!
胡麗麗裊裊娜娜的返回洞府當,守候在護島大陣的陣盤之后,她知曉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遠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只有守護在這護島大陣的陣盤附近,才能夠使得陸平徹底放下心來。
陸平朝著胡麗麗笑了笑,似乎也在說準備看好戲吧!
一只酒杯突然在胡麗麗驚訝的目光當在陸平身前越來越大,只見陸平在酒杯之上輕輕的一敲,這酒杯便“嗡嗡”的轉(zhuǎn)動起來。
陸平輕聲朝著酒杯道:“開始吧!”
酒杯在旋轉(zhuǎn)當突然一震,一個小女孩從酒杯當突然冒出頭來,帶著好奇的目光看了胡麗麗一眼,而后便懸浮在酒杯的上空,雙手做出很努力的樣子,嘴里大叫道:“快來快來!”
小女孩腳下的酒杯旋轉(zhuǎn)的越來越快,“嗚嗚”的風聲越來越急。
一旁的胡麗麗臉色突然就變了,隨后就變得驚訝起來。
身為黃離島護島大陣的布設(shè)者,再沒有人能夠比胡麗麗更明白黃離島整座島嶼的地脈走向。
而此時,胡麗麗明顯的感覺到隨著小女孩每一聲“快來”的叫聲響起,黃離島的地脈都在發(fā)生著巨大的變動。
是靈脈!
胡麗麗馬上便察覺到了小女孩在做什么。
隨著地脈的變動,那被天術(shù)老祖引去的主脈當?shù)撵`氣正在快的向著陸平所在的洞府回流。
這小女孩是誰,居然能從法相老祖的眼皮子底下將爭搶靈脈,而且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還成功了!
“大膽,何方狂徒,居然敢在黃離島上撒野!”
一聲憤怒的咆哮聲幾乎要將整座黃離島都要震得抖上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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