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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卿之似乎戳中了對面兩名鍛丹后期的前盈河派弟子的痛處,在盈山山脈遭受修羅與修魔的聯(lián)手肆虐之后,三派道場盡皆毀于一旦,他們跟隨長河老祖拋棄盈河派四千年的傳承,轉而投入顧家門下,成為顧家的外門勢力,最受不得的便是外人說他們數(shù)典忘祖。
這一次長河老祖重返盈山山脈,代表的卻是顧家來到盈山山脈拓展勢力范圍,然而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盈山山脈當中的各種勢力如雨后春筍一般建立起來,其中便尤其以這盈山仙院發(fā)展的最快,甚至仙院當中傳說還有法相老祖坐鎮(zhèn)。
此次二人前來首先便是存著試探的心思,看看這盈山仙院到底有幾分實力,他們有后援撐腰,即便是這盈山仙院當真有法相老祖他們也是不懼。
然而兩人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打傷幾名仙院的采藥弟子之后,沒有等到盈山仙院的高階修士,反而是幾個外門客卿趕了過來指著他們的過去一頓揭短,更何況眼前這三名修士修為最高的也不過鍛丹六層,其他兩人都是剛剛進階鍛丹中期的四層修為,這讓二人頓時感到鍛丹后期高手的尊嚴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鍛丹七層的修士當先出手,一招道法分攻三人,這是他的得意神通,最是利于群戰(zhàn),眼前盈山仙院的三名鍛丹期客卿在他看來一個人對付足矣。
仙院為首的客卿眼見得對手一出手便是要置己方于死地,頓時臉色狂變,急忙與身后的兩名客卿聯(lián)手抵御。
然而他們?nèi)硕际巧⑿蕹錾恚逓槟軌蛟鲩L到這一步幾乎便已經(jīng)到了極限,手上又能夠有多少時間與精力連修煉攻伐之術?
這就是散修的悲哀,或許他們花費了遠超門派弟子的時間與精力將修為增長到同樣的高度,然而手中卻沒有強力的殺伐與防護之術,與有系統(tǒng)傳承的門派同階弟子相比,他們的實力便要憑空矮了一頭。
這也是三人愿意加入盈山仙院的原因,他們想要更進一步,得到更為系統(tǒng)的傳承,便只有進入門派當中,可大的門派又如何能夠看得上并且相信他們,于是便只有找到一些勢力尚弱,但卻有著完整傳承,且有發(fā)展?jié)摿Φ拈T派,希望能夠在得到重要的情況下,獲得能夠讓自身更進一步的傳承。
一連三聲爆響,兩名剛剛進階鍛丹中期的客卿登時被打得口噴鮮血,遠遠的摔倒在地,鍛丹六層的客卿一連在半空當中倒飛了數(shù)丈,這才勉強將自己的身形穩(wěn)住,然而臉色卻已經(jīng)變得蒼白,顯然這一擊縱然沒有讓他受傷,可一身的真元怕也是消耗了不少。
“哼,就這等實力也敢口出狂悖之,既然如此,你等三人便去死吧!”
鍛丹七層的原盈河派修士臨空幾步便已經(jīng)再次到了三名客卿身前,右手掌微微向下一按,一股沉悶的壓力臨空而致,三名客卿便感覺到胸口的壓力大增,過不得片刻,三人恐怕就要窒息而亡。
就在這時,那名鍛丹六層的客卿卻是一咬牙,身形在龐大的壓力之下突然死命一躍,落地之時人已經(jīng)擋在了幾名仙院昏迷的弟子身前,用一件防守法寶將幾名弟子在對方的神通之下死死的護住,而他自己卻被對方的神通壓制的口鼻溢血,而另外的兩名仙院客卿早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此時他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的兩名同伴了。
“死到臨頭還記得為盈山仙院賣命,那仙院給了你多少好處,散修當中有你這等奇葩也算難得!既然你愿意做個信人,那么本人成全你便是!”
一團猩紅的血光在對方修士的手掌當中乍現(xiàn),呼嘯著便沖著客卿當胸撞來。
此時客卿修士已經(jīng)在對方先前的神通下被徹底的壓制,想要躲閃本就是萬難,更何況他身后還有幾名仙院的采藥弟子,這幾人都是仙院成立十年以來培養(yǎng)的煉血后期以及剛剛進階溶血期的弟子。
轟然巨響當中,原本以為必死的客卿修士驚訝的睜開雙目,卻看到自己身前多了一層虛幻的森林,將對方的那一團血光徹底的阻擋在外。
“萬木森羅!可是玄天長老到了?”
客卿修士顧不得自身的傷勢,驚喜的喊道,心中卻是微微一定,這一次賭對了,若是不死,定然能夠得到仙院高層修士的信任,若是能夠得到仙院幫助,使得自己的修煉功法得到彌補,那么日后自己或許有可能突破鍛丹中期的桎梏,進階鍛丹后期也說不定。
至于法相期?他還不敢想!
對面鍛丹七層的修士見得自己進階鍛丹后期之后剛剛修煉而成的一項本命神通居然這般輕易便被對方擋住,臉色不由的一變,抬眼望去時,就看到一名年紀看上去不到三旬的修士乘著一道遁光落在重傷的客卿身前。
“你就是盈山仙院的玄田?聽說你最近在盈山山脈當中名氣甚大,連鍛丹八層的修士都不是你的對手?”
鍛丹七層的修士向后看了一眼己方的同伴,隨即臉色顯得有些凝重的問道。
玄田真人同樣向后看了一眼那名鍛丹八層的同伴,便扭頭將一瓶丹藥交到掙扎著從地上起來的客卿手中,道:“這次若非李道友和其他兩位道友舍命相互,本派的幾名弟子恐怕就要身遭不測,這一瓶丹藥是仙院上好的療傷丹藥,道友且先自己服用了穩(wěn)定傷勢,然后再救起其他兩名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