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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并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后還有三撥人馬在向著與他同一個方向趕來,七寶雷葫太過惹人注目,陸平便將一顆元辰珠祭起,隨著元辰珠當中的那一股淡淡的牽引之力,向著那處未知的所在急速趕去。
沿途當中,陸平也發(fā)現(xiàn)了幾處疑似藏有寶藏的地點,無奈每當陸平停下來時,元辰珠當中所沾染的那一絲純陽之氣便如同瘋了一般,在元辰珠的內(nèi)部亂竄一氣,遠遠的看去,一顆散發(fā)著五彩毫光的珠子上下左右無端端亂蹦亂跳,仿佛鬧鬼一般。
無奈之下,陸平只得先行記下位置,而后再次將大寶放了出來,讓他自行行動,而陸平則繼續(xù)前行。
玄晨真人因為事先得到陸平交給她的一些關于盈天派的陣法傳承,因此,她進階成為陣法宗師的時間最短,在三處副靈之地出現(xiàn)之后,她反而是最先一個演算出真正的鎮(zhèn)宮之靈所在方位之人,因此,從速度上看,真靈派的兩人要比玄靈派與水煙閣要快上一些。
玄晨真人憂心忡忡的向著正在疾奔的姜天林老祖問道:“師兄,傳說那純陽之魂乃是法相巔峰修士才能夠凝聚而成的法相精魂,其中蘊藏了一名法相巔峰修士一生的修行經(jīng)驗,功法神通傳承,甚至包括其一生的大小奇遇,所見所聞,完全就是一名法相巔峰大修士成長的詳盡歷史,然而想要得到這純陽之魂的傳承也是極難,必須要修士度過一次劫數(shù),法相當中孕養(yǎng)出了純陽之氣,才能夠完整的將純陽之魂的傳承繼承下來,師兄先前已經(jīng)繼承了一名法相中期修士凝聚而成的法相之魂,可師兄你畢竟只是法相初期修士,尚未度過第一次劫數(shù),若真正的鎮(zhèn)宮之靈當真是純陽之魂,師兄你又該如何繼承?”
姜天林老祖沉吟了片刻,道:“此事我也未曾想過,不過就算無法繼承,總也要去看看能否先將其收服,帶回之后交給本派法相中期經(jīng)歷過劫數(shù)的修士繼承便是,特別是天康師叔,他只有兩百年不到的壽元,若是讓他繼承之后,能夠就此沖擊法相中期的劫數(shù),成就本派的第二位大修士,那么他老人家便又可多出三百年壽元?!?
玄晨真人還是不放心道:“師兄若是能夠中那自然最好,怕就怕這鎮(zhèn)宮之靈被盈天派設下手腳,鎮(zhèn)宮之靈只能收服而不能收取,那又該如何?”
姜天林老祖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就此將其毀去!”
“毀去?”
玄晨真人愣了愣,隨即驚聲道:“那可是一名法相巔峰修士畢生修煉的結晶,就此毀去,是在太為可惜!”
姜天林老祖硬聲道:“那又如何,總也不能落在別派修士的手中,可別忘了,這里不是北海,而是北冰原與中土的交界處,在北??梢钥醋鲦?zhèn)派高手的法相中期修士,在中土的一些小型門派當中都可能存在一兩位,隨便一人在我等走后發(fā)現(xiàn)了這處道場,便能夠立刻繼承純陽之魂的傳承。”
玄晨真人暗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她知道姜天林老祖所說的才是對的。
這時姜天林老祖突然又笑道:“師妹,其實那真正的鎮(zhèn)宮之靈也未必就是純陽之魂,如果是一枚法相后期修士的法相精魂,那么咱們便有了收服的機會!”
玄晨真人輕聲道:“但愿如此!”
只是玄晨真人心中卻知曉,作為副靈的三處鎮(zhèn)宮之靈都已經(jīng)是天階上品級別的靈物了,那么作為真正的鎮(zhèn)宮之靈的寶物定然在靈性上要壓過其他三處副靈,如此真正的鎮(zhèn)宮之靈是一尊法相巔峰的純陽之魂才最有可能。
陸平看著眼前這一片在平原之上突兀而起的一片低矮卻起伏有致的山丘,在視覺上很是給了陸平不少的沖擊,然而在陸平的身前急速顫動的五彩毫光明白無誤的告訴陸平,他要找的東西就在這一片山丘當中,而且現(xiàn)在距離已經(jīng)越來越近,陸平明顯能夠感覺到身前的元辰珠所感受到的吸引力越來越大,甚至有一種脫離陸平的掌控,獨自去尋找的感覺。
可惜之前已經(jīng)將大寶放了出去,否則的話,若是大寶在此,現(xiàn)在卻正是需要他的時候。
陸平循著元辰珠上傳來的那股莫名的吸引之力踏進了山丘當中,卻突然感覺到體內(nèi)的真元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牽引之力,這股力量雖然弱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陸平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一股莫名的吸引之力。
同元辰珠與七寶雷葫一樣,陸平的真元之所以也感受到了吸引力,想來也是因為之前通過七寶雷葫與本命元辰大陣的各件法寶過濾給心核空間當中金丹的純陽之氣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