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水劍仙’!”
銅劍老祖一臉稀奇模樣將陸平看得頭皮發(fā)麻,只聽銅劍老祖接著道:“不錯,不錯,果然名師出高徒,想必陸小友的劍術(shù)定然是十分了得了?!?
銅劍老祖的贊美之語聽到陸平耳中卻是變了味道,玉劍派是北海劍修門派,可這“劍仙“的名號卻被自己摘了去,在銅劍老祖的話音剛落的時候,陸平便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周邊鍛丹后期的修士灼熱的目光注視在自己的身上,或挑釁、或不屑、或蔑視、或嫉妒、或羨慕,種種不一,特別是幾名玉劍派的鍛丹后期修士,看向陸平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戰(zhàn)意。
陸平嚇了一跳,他倒不是害怕別人挑戰(zhàn),此時他修為剛剛進(jìn)階鍛丹后期,正是信心爆棚的時候,指不定逮到那個鍛丹八九層的修士就敢大戰(zhàn)一場,也好摸摸自己實(shí)力的底限,可若是一下子有如此多的修士找上門來,縱然是車輪戰(zhàn),陸平也萬分吃不消。
于是陸平連忙道:“老祖謬贊了,在玉劍派諸位前輩跟前,晚輩哪里敢稱‘劍仙’二字,不過是諸位道友抬愛。”
一旁崇明派的三明老祖笑道:“銅劍兄,你就不要添亂了,現(xiàn)如今玄靈派與滄海宗大舉壓進(jìn),我等還是先說正事要緊?!?
銅劍老祖看著陸平“嘿嘿”壞笑了兩聲不再說話。
天爐老祖見得如此,咳嗽了一聲,道:“這一次怕是不能善了了,派中傳來消息,道勝與東極二人已經(jīng)聯(lián)袂到了天靈山,天帆師兄與天雪師姐,還有天靈與天林兩位師侄便不能動了,寰宇島的道衍也找上了天康師兄,黃離島現(xiàn)在由天琴師侄鎮(zhèn)守,據(jù)說金蛟島的敖闖最近在黃離島附近海域出沒,因此天琴師侄也是動不了的?!?
三明老祖皺了皺眉頭,道:“這一次各大門派卻是都動了起來,除了看家的幾位老祖,其余人都出手牽制,我崇明派與銅劍兄的玉劍派最近也都有各派老祖以各種名義找上門去,現(xiàn)如今也只能有我與銅劍兄二人趕到寒冰島來相助了?!?
銅劍老祖臉色也有些沉凝,道:“不錯,如此一來,我等在寒冰島卻是沒有了后援,對方卻是聚集了五位法相修士,再加上諸多鍛丹后期修士,就算我等又大陣作為憑借,想要將各派修士擋下也是力有未逮。”
天江老祖這時卻是笑著道:“銅劍兄卻是漏算了一人!”
“什么?”
銅劍老祖有些錯愕的隨著天江老祖的目光望到了下首的郭玄山真人身上,恍然大悟一般一拍自己的腦袋,道:“瞧老夫這記性,如此一來,敵我雙方的力量便拉近了許多,此番我等守住這條中型靈石礦也不是沒有可能。”
玄冰殿當(dāng)中的諸多鍛丹后期修士并不知曉方才天江老祖與銅劍老祖打得的是什么啞謎,先前還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的銅劍老祖一下子卻是仿佛有了無窮的信心。
有心思機(jī)敏的修士自然能夠想到此時能夠以一人之力影響敵我雙方攻守平衡的,便也只有法相期的修士了。
難道本方此次居然尚有一位法相期修士作為后援?
若當(dāng)真如此,雙方的法相期修士都達(dá)到了五人,憑借陣法之力,此次對戰(zhàn)真靈派一方戰(zhàn)勝的可能性便大了許多。
三明老祖想了想,道:“怕就怕對方也留有后手,這樣的話,我方就將再次面臨窘境了?!?
銅劍老祖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對方的實(shí)力超過我等太多,若是從牽制我方法相期修士的各派老祖當(dāng)中勻出一兩人過來支援,我等便吃不消?!?
天爐老祖“呵呵”一笑,道:“諸位放心便是,即便對方留有后手,我等也有把握對付,除非對方當(dāng)真要因?yàn)檫@一條中型靈礦脈同我等死磕,否則此次定然叫各派空手而歸?!?
銅劍老祖眼睛一亮,正要說什么,卻被一旁的三明老祖以眼神止住,天爐老祖看在眼中,與天江老祖對望了一眼,目光當(dāng)中都露出一絲輕松。
就在這時,玄冰殿外突然傳來轟然叫好之聲,殿中之人紛紛好奇的將目光看向玄冰殿外。
天爐老祖笑道:“看來雙方又開始叫陣斗將了,我等也出去看看熱鬧。”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