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嶼東側(cè)的拿出斷崖之下,陸平發(fā)現(xiàn)的那一處秘密的中型靈礦,柳天靈老祖已經(jīng)在這里建造了一座頗為宏大的冰雪宮殿,宮殿的面積幾乎將地下那條中型靈礦脈的主脈、支脈所占的面積盡數(shù)囊括了進去。
為此,這般大的動靜也的確惹來了其他門派、家族的懷疑,可隨后在其他門派修士的暗中刺探之下,卻是終于知曉真靈派在此地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條儲量頗為可觀的冰屬性靈材的礦脈,真靈派煉器殿的副殿主玄火真人這些年來便一直“秘密”駐扎在這座冰宮當(dāng)中負(fù)責(zé)指揮冰屬性靈材礦的開采。
各派都暗罵真靈派狡猾,吃獨食,不少門派紛紛提出要“利益均沾”,意圖瓜分這條靈材礦,柳天靈老祖哪里是會吃這一套,所有要求一律針鋒相對,堂堂法相老祖硬是擺出一副想要礦脈就從本老祖的尸體上趟過去的拼命架勢,硬是讓各派老祖投鼠忌器。
各派雖然不甘心,可因為這條靈材礦便同真靈派翻臉也是在小題大做,便在這時,水晶宮意圖在北海扶植自家的代理人,玄靈派又繼續(xù)打壓日益崛起的真靈派,兩家一拍即合,演出了圍攻天靈山的戲碼,各派老祖作壁上觀,未嘗沒有給真靈派一個教訓(xùn)的目的。
然而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天康老祖挾法相中期之威震動北海,一時間各派卻是對于這條靈材礦脈再也沒有想法。
當(dāng)然,前提是各派根本不知道,在這條靈材礦脈的下方還有一條中型靈石礦,否則真靈派獨占一條中型靈石礦脈的消息傳來,北海各派的各位老祖恐怕就真?zhèn)€要踏著柳天靈老祖的尸體也要從真靈派手中將其搶過來了。
柳天靈老祖見到陸平直接一聲冷哼,讓陸平全身上下都是一寒,然后才道:“讓地火燒了四年,這身上可是早就燥了?”
陸平恭恭敬敬的回到道:“回稟老師,弟子心里卻是更靜了,學(xué)會了韜光養(yǎng)晦,明白了陽謀與妥協(xié)。”
柳天靈老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嘴里卻依舊冷聲道:“還算是有藥可救,此番門派要派幾個修為達到鍛丹六層的三代弟子前往東海歷練,我知你在東海似乎也有一份基業(yè),便也同去吧。”
陸平恭聲應(yīng)是,想及自己三位師姐已經(jīng)數(shù)年未在天靈山見過,有心要問,但老師一直沒有說,陸平便也將詢問的想法壓了下去。
不過柳天靈老祖似乎也看穿了陸平的想法,直接說道:“你的二、三、四師姐早在數(shù)年之前便讓我打發(fā)到東海辦事,此番也會在隕落秘境天象師叔那里與你等會合,你的實力遠超你三位師姐,你的二師姐現(xiàn)如今也是鍛丹六層的修為,到時候你需盡力相助?!?
柳天靈老祖停了一停,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沉聲道:“若是遇上了那人,她若是為難于你,你也不需忍讓,盡力反擊便是,天象師叔自不會讓你吃虧?!?
陸平有心要裝糊涂支吾過去,便聽到老師笑道:“你這滑頭也不必在為師面前裝乖賣巧,你素來伶俐,這件事情怕是暗中早已經(jīng)知曉了不少,我也不瞞你,現(xiàn)如今本派看似風(fēng)光,實則有著極大的兇險,法相修士便是門派的根基,多一個法相老祖,便意味著門派的根基扎得更深一層,因此她要回來。只是此人向來自傲,必定要擺足了姿態(tài)扭扭捏捏自抬身價一番,你這番前去越是讓她吃癟,她便越是要回來同為師比個高低,所以你有何本事盡數(shù)施展便是,此人自也不屑于親自動手?!?
陸平“嘿嘿”一聲不再說話,心里卻是腹誹不已:“老師你們上一輩的事情,卻要在弟子這一輩身上了解,這算怎么回事?就算要了解,在自己前面除了隕落的大師姐和五師姐,尚未六位師姐在,哪里輪得到自己這個臭老九出頭!”
無奈老師親口吩咐下來,擺明了不讓陸平逃避,陸平也只得捏著鼻子認(rèn)了。
去斷崖下的礦脈深處看望了一番衣衫襤褸的史玲玲、鐘劍、馬玉三人,見得陸平前來,玄火真人特意準(zhǔn)許三人休息了一天,鐘劍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給了陸平一個熊抱,接著便是一陣滔天的抱怨。
陸平仔細(xì)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史玲玲和馬玉還好,鐘劍整個人卻好像變了一般,先前的玉面書生變成了現(xiàn)在的壯碩大漢,讓陸平不由笑道:“鐘師兄,你還別抱怨,此番你倒是越來越像個真爺們兒了!”
鐘劍嘆了一口氣,道:“我一個人干三個人的活兒,全身的真元被封,除了能夠勉強修煉什么也做不了,還要被一幫小輩們冷嘲熱諷,還有一年的時間,到時候你師兄我定要讓這幫小輩們好看。”
鐘劍剛說完,卻看到史玲玲和陸平正嘻嘻哈哈的笑,旁邊的馬玉也是一臉的羞臊,馬上想起了什么,朝著陸平罵道:“什么叫做像真爺們兒,你師兄我一向都是真爺們兒,好不好!”
又和三人聊了大半天,說了一番各自的經(jīng)歷,陸平又拜托了三人一件事,這才匆匆返回黃離島,便被方濤迎面撞上,喜道:“東家回來正好,天林老祖哪里傳來消息,正要找你呢!”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