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拍了拍手,站起身來,道:“膽子倒是不小,北海大聯(lián)盟早有規(guī)定,寰宇島當(dāng)禁制修士相互攻伐,這名玄靈派弟子莫不是以為這寰宇島是自家的,想打誰誰就得受著?”
陸平滿臉的嘲諷之色,看向這個從人群當(dāng)跳出來的玄靈派真人,這名真人抖手將依舊罩在本派弟子身的防守法寶收了回來,寒聲道:“寰宇島自然不是我玄靈派的,但我玄靈派卻是這寰宇島的一份子,閣下身為真靈派鍛丹真人卻是隨意出手擊殺本派低階修士,北海修煉界又有那條規(guī)矩容許了?”
陸平“哈哈”出聲,臉卻是半點笑意也無,也是冷聲道:“笑話,本真人堂堂鍛丹期修士,卻是讓一個溶血小修隨意攻擊,若是不出手懲戒,置我鍛丹修士的威嚴(yán)于何地?”
陸平不等對面玄靈派的修士出口,繼續(xù)說道:“說來在下還是頗為佩服這位玄靈派的溶血期修士,居然有膽量向一位鍛丹真人隨意出手,不愧為是玄靈派培養(yǎng)的弟子,果然是藝高人膽大,佩服佩服!”
陸平說話的同時還朝著早已經(jīng)癱軟在地的玄靈派修士略微拱了拱手,語之間極盡嘲諷之意。
這時,圍觀的修士已經(jīng)越來越多,聽得陸平的語,不少修士盡皆笑出聲來,更是讓旁邊的玄靈派真人臉色漲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明眼人這時都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是真靈派和玄靈派又杠了,這種情況在北海修煉界早已經(jīng)不足為奇。然而奇怪的是,玄靈派的弟子哪里來的勇氣居然敢主動向一位真靈派鍛丹期的修士出手,而且嘴里還不干不凈,那可當(dāng)真是死有余辜了。
不過先前早已經(jīng)在一側(cè)看熱鬧的不少修士卻看出了門道,玄靈派的鍛丹真人是在玄靈派的弟子出手的一瞬間便將防守法寶罩在其身的,這顯然是要算計這位真靈派的修士讓他出一個大丑的,不料真靈派的真人早有準(zhǔn)備,卻是直接用神念震碎了玄靈派弟子的心核空間,反倒是讓玄靈派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真靈派的修士好生厲害,居然用神念便能夠?qū)⒁幻苎笃谛奘康男暮丝臻g震碎。周圍看熱鬧的修士滿含驚異的目光看著陸平,腳下卻是都不約而同的后退了兩步,將圍在一起的圈子突然間擴大了一倍。
“好,好!”玄靈派的修士鐵青的臉色仿佛蒙了一層飛灰,指著陸平道:“閣下可敢留下姓名,我等到寰宇島外切磋一番,還請閣下不吝賜教!”
說著轉(zhuǎn)身又對旁邊的一位身著褐色衣衫的修士道:“沙師弟,你且在一旁為我掠陣,如何?”
身著褐色衣衫的修士看了陸平一眼,臉色有些難看,可還是將玄靈派的這位修士拉到一邊,低聲說了兩句什么,還不時回頭瞅了陸平兩人。
等玄靈派的修士再次返回時,卻是陰沉沉的看了陸平一眼,再也不提切磋之事,只是站在一旁不說話,卻也不離去。
陸平看了這名褐色衣衫的修士一眼,知道他是飛羽派的一位真人,當(dāng)下冷笑了兩聲也不說話,再次蹲下身去,將剛剛的那一塊碎裂的陶瓷片撿了起來,向著一旁早已經(jīng)嚇呆了的曾武和他的同伴問道:“這塊碎片我要了,你們是要靈石還是要丹藥來換?”
先前同幾名玄靈派、飛羽派、水煙閣溶血期弟子據(jù)理力爭的兩名女修士見得陸平詢問,卻是吶吶的說不話來,一臉的驚懼之色。
倒是曾武反應(yīng)的快,道:“前輩,這是我與同伴在海外探險得來,原本也不知這是何物,若是前輩能夠看得眼,隨便送給晚輩一些靈石便可?!?
陸平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占你們便宜,這塊陶片應(yīng)該是一件通靈法寶的碎片之一,雖說因為碎裂,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使用的價值,按僅僅是這靈材,也值不少靈石,這是六十個品靈石和六瓶溶血期的修煉丹藥,你們六個人分了。”
曾武雙手接過陸平遞來的儲物袋,一臉的欣喜之色,可隨即仿佛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曾武身后的同伴也是一臉的激動,顯然沒有想到一塊碎片居然可以換來這么多修煉資源。
曾武接過儲物袋之后,帶著乞求之色向著陸平看了一眼,隨即便轉(zhuǎn)身將同伴召集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著什么,陸平看這曾武也有幾分心智,便也不著急,繼續(xù)翻看著地面的碎物。
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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