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爐老祖“呵呵”笑道:“天江師兄,你說天靈這丫頭最近一段時間為什么閉關,那個小子又躲到了哪里去?”
老者居然便是真靈派大名鼎鼎的煉器宗師,煉器殿的殿主天江老祖。
天江老祖愣了一愣,暴怒道:“我說那小子躲到哪里去了,若非這些日子玄山他們幾個將天靈山附近的海域看守的緊,老夫還當真以為是妖族或其他門派的老不死的煉成了什么神功秘技,能夠出入這天靈山如入無人之境,把那小子給擄了去!”
天爐老祖看著暴怒的天江老祖“哈哈”大笑,天江老祖脾氣雖爆,腦子卻不慢,馬上道:“不對,就算是天靈那丫頭跟著他的弟子胡鬧,但那畢竟是一件頂階丹爐,以老夫對你的了解,你萬不可能這般不在意?!?
天爐老祖指著天江老祖笑道:“玄森可還在我這里,三個月快到了,沒有了靈水孕脈丹,玄森就會因為修為盡廢而壽元耗盡,你說他還能躲到什么時候?”
天江老祖拍了拍腦袋,懊惱道:“怎得便忘了這茬,難怪你這老鬼一點都不急,這下那小子出來之后恐怕便會知道老夫正滿天下的找他,到時候這家伙還不獅子大張口漫天要價?這小子好大的膽子,當真是和天靈這丫頭一般的秉'性',居然連老夫都敢算計,也難怪天靈這般護著他!”
陸平在老師的洞府,借著重華殿當?shù)拇笮挽`脈優(yōu)哉游哉的閉關修煉了一個多月,將這段時間的收獲仔細的整理了一番,又數(shù)次嘗試改進靈水孕脈丹,試圖將之提升為鍛丹級別的丹'藥',在參考了真靈派所收藏的大量用于療傷的丹方,浪費了大量千年靈草之后,陸平終于在御使地階下品的滄瀾水煉制靈水孕脈丹的時候,將其提升到了鍛丹級別的丹'藥'。
出關之后的陸平向柳天靈老祖告別,這才得到了最近一段時間天江老祖四處尋找陸平的消息,若非柳天靈老祖的重華殿因為閉關而一直緊閉,恐怕天江老祖早就找上門來。
煉丹閣后山,陸平剛剛降下遁光,兩道如山似岳的意念便將陸平牢牢的鎖定,隨后一股股的仿佛火山噴發(fā)一般的意念帶著絲絲的怒氣,向著陸平壓迫而來。
陸平若無所覺,微微笑了笑,依舊向著天爐老祖的丹方當走去。
陸平不知道的是,丹房當早已經(jīng)察覺到陸平到來的天爐和天江兩位老祖早已經(jīng)震驚的相互間看了一眼:這小子居然可以無視法相老祖的意念威壓!
陸平自然不可能做到無視法相老祖的意念威壓,只是他覺得兩位老祖的威壓并不是那么沉重而已,他并不知道丹房當?shù)膬晌焕献嬉驗閻琅乃阌?,剛剛其實是想要先給他吃些苦頭,而陸平則因為兩位老祖居然沒有給自己苦頭吃而有些忐忑:兩位老祖不可能看不出來自己是在抻他們兩位,難道這兩人并沒有將納川鼎看在眼里?
他卻不知道并不是兩位老祖沒有略施薄懲,而是這薄懲在他身上根本就沒有頂上多大用。
陸平進得丹房,便看到天爐老祖的丹房正居然居然放置了一尊丹爐,陸平有些好奇的用神念掃過丹爐,卻有些遺憾的發(fā)現(xiàn)這尊丹爐并不是真靈派的三尊頂階丹爐之一,而是一尊上階的丹爐。
一尊上階的丹爐擺放在一位法相期的煉丹宗師的丹房當,陸平心“嘿嘿”直笑。
天爐老祖和一位拄著木杖的老者正面對面坐著下棋,兩杯裊裊的靈茶放在一側緩緩的冒著青霧,對靈茶頗為喜愛的陸平瞬間便知道這兩杯靈茶的品質恐怕都不在自己用蜂王漿炮制的頂階靈茶。
“弟子陸玄平見過天爐師叔祖、天江師叔祖!”陸平恭聲行禮道。
天爐老祖望著棋盤的雙目微微一抬,瞥了陸平一眼,道:“你今天是來送靈水孕脈丹的?”
陸平笑道:“回稟師叔祖,正是如此,弟子雖說愚鈍,浪費了不少靈草,但最終還是僥幸煉成了兩顆,鍛丹級別的靈水孕脈丹的丹方也琢磨的差不多了。”
“哦,不錯?!?
天爐老祖贊了一句,同時忘了天江老祖一眼,正要開口說什么,卻聽陸平先開口道:“弟子這次除了要送這丹'藥'給玄森師叔,其實還有一件事的。”
天爐老祖有些驚詫的看了陸平一眼,道:“何事?”
卻聽陸平“嘿嘿”一笑,指著丹方央的丹爐,道:“弟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煉丹大師了,按照本派規(guī)矩,弟子是可以執(zhí)掌本派一尊上階丹爐的!”
天爐老祖終于愕然!
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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