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沈明訴以外,沈涵知幾個高層也在,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靳擎嶼。
這次的事,姜星杳拿來的證據(jù),已經(jīng)足夠翻盤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網(wǎng)上的風向已經(jīng)變了。
卻因為靳擎嶼忽然背刺自己的太太,把沈氏也一起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害得沈氏損失慘重。
如果不是要談解決方案,沈氏沒一個人愿意讓靳擎嶼進門。
靳擎嶼說:“我之前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我來自然是為我太太的行為買單?!?
“靳總的意思是,你確定這件事是星杳抄襲,你寧愿因為此事賠償,也不愿幫她洗白?”沈明訴冷聲問。
姜星杳就站在沈明訴的背后,她掀起眼皮看了看靳擎嶼,她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靳擎嶼說:“沒什么好洗的,我太太只是學了幾年琴,連正規(guī)的音樂學院都沒有上過,別人不僅出道多年,還是國外名校畢業(yè),差距這么大,事情不是很明了了嗎?
與其討論這個,沈總不如想想,接下來要開什么條件?!?
“什么條件都行嗎?靳總可真是大方啊。”沈明訴問。
靳擎嶼點頭:“這件事畢竟是我太太不懂事,給沈氏造成了損失,只要不過分,我會盡力滿足?!?
“靳擎嶼,你…”
“星杳,別怕,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這事兒有你沈總頂著,沈總給你沖鋒陷陣?!?
心里的最后一點僥幸被泯滅,姜星杳氣得渾身顫抖,她剛要開口質(zhì)問靳擎嶼,就被沈明訴打斷了。
男人聲音溫和,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氛圍里,還帶著一種氣定神閑的輕松。
安撫了姜星杳,沈明訴道:“我不知道靳總是因為什么原因,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自家太太釘?shù)綈u辱柱上。
你咬死你家太太抄襲,可我只知道我的員工她不會這么做。
如果你是來就那條官博內(nèi)容給出解決方案,我們還有的談,但你若說補償,請帶著你的爛錢滾出沈氏的地盤?!?
“沈總,我們靳總也是好心上門補償,您怎么能這么說話呢?”姜燦燦問。
她在靳擎嶼旁邊,換上了一身職業(yè)裝,好像又做回了曾經(jīng)的姜秘書。
沈明訴嗤笑一聲:“好心上門補償,帶只雞進門呀?剛才就想說了,一身什么味兒,臭死了,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就叫?!?
沈明訴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溫柔儒雅的,今天他忽然在談判桌上罵人,就連沈氏的高層也都目瞪口呆。
姜燦燦更是直接紅了眼。
她小聲道:“靳總,我…”
靳擎嶼睨了她一眼,姜燦燦癟了癟嘴,接下來的話也止住了。
周遭安靜了下來,靳擎嶼這才說:“再做決定之前,沈總和各位不如先聽聽我的誠意?”
“聽不了,你想毀掉自己的太太,但我得對我的員工負責。
靳總,我說了,如果你執(zhí)意咬死我的員工抄襲,就請滾吧?!鄙蛎髟V說。
幾次三番地被下了面子,靳擎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尤其是對面的男人,這般堅定的維護的是他的太太,而他的太太現(xiàn)在也站在他的對立面。
這樣的感覺讓他心底發(fā)悶,耐心幾乎要耗盡。
靳擎嶼道:“諸位也由著你們年輕的沈總這么胡鬧嗎?
我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對沈氏很不利,股票動蕩的厲害,你們幾乎每分鐘都有百萬以上的損失吧?
難道你們真的要維護一個員工,不顧整個集團的損失嗎?確定不聽聽我的條件?”
沈氏雖然內(nèi)部也斗得兇,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們還是得維護沈明訴這個繼承人的面子。
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剛才一直沒人說話。
可現(xiàn)在看著沈明訴態(tài)度如此堅決,幾個高層面面相覷,很多人眼睛里都閃過了不贊同,沈涵知說:“靳總既然來了,那就不妨說說吧,您覺得要怎么解決這件事合適?”
靳擎嶼說:“很簡單,讓沈氏股票動蕩的原因,不就是因為我太太嗎?
你們和她解約,這段時間的損失,都由我來賠償。
另外靳氏旗下有一家做直播的分公司,天象傳媒,大家應該都聽說過,這些年盈利也不錯,我把它作為賠禮,贈予沈氏。
這樣的條件,我想諸位也沒有拒絕的必要吧?”
他這一番話下來,沈氏幾個高層皆是神色晃動,連帶著臉色都緩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