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揮衣袖,將女書生這邊的屏風(fēng)稍稍挪移了一些,屏面不偏不倚,剛好可以擋住了女書生的視線。
柳凝脂又笑吟吟的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寧缺:客官看得有些許面生,是不經(jīng)常來花悅坊吧
如何呢那又怎
聽到這話,柳凝脂笑容更加濃郁了:沒怎么,奴家就是想公子日后多來花悅坊。花悅坊可是我們青州最大的教司坊,不求其他,只求與凝脂品品香茗,讓凝脂為公子彈奏一曲,凝脂那便滿足了......
這話說得真摯,再加上她那狐貍般魅惑的面龐,一般男人還真扛不住。
但寧缺是何許人也
重活兩世,前世各城各市大小商k去了無數(shù)次的主,會被你的妖pua到
開玩笑!
柳小姐我聽說你不久前才入花月場所是吧
寧缺問道。
柳凝脂一愣,還以為寧缺喜歡新來的一款,頓時笑著點了點頭:奴家正是七日前才來的花悅坊。家里窮,父母雙親死的早,奴家為了活下去只能來這里賣藝......
好一個賣藝!
都來青.樓,還來賣藝
客人那看得是你的‘藝’嗎
這柳凝脂絕對是很有手段的!
別的不說,只來七天,就成了花魁頭牌。
除了自身的魅力外,手段也是極其重要的。
客官,讓奴家為您按按,放松一下......
柳凝脂扭.動著腰肢前來,伸出雙手,輕輕按壓寧缺的眉心。
還別說,柳凝脂還真有手法。
按得寧缺很舒服,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客官,睡吧,睡吧......
睡一覺,就好了......
柳凝脂的聲音仿佛催眠的魔音一般,讓寧缺完全放松下來。
......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