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老聞,也是什么話都沒說,一臉冷意的瞟了蔣掌柜一眼,然后便朝著密室的方向走去。
看到劉長老對自己態(tài)度如此冷淡,甚至有種恨意,蔣掌柜也是一頭霧水,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位劉長老在觀星閣的地位比他高,而且后臺也比他硬,修為也比他強,他在面對劉長老之時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他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這位。
蔣掌柜這些年與陳茍交易過多次,從神火符上獲得了不少利潤。
蔣掌柜認為陳茍是個難得的人才,也對陳茍做了一番調(diào)查。
目的也只是想引薦陳茍加入觀星閣,不要埋沒了這般人才。
當(dāng)劉長老來到胡姬島巡查坊市經(jīng)營狀況之時,蔣掌柜便將陳茍的事情稟告了劉長老。
聽到陳茍才三十出頭的年紀便已經(jīng)修煉到了筑基中期,加上那一手神乎其技的畫符本領(lǐng),而且還有一手不弱的煉丹本事。
最主要的是,此人竟然只是一名散修。
是真真正正的散修,甚至連玄蒼大陸都沒有去過的那種。
于是,劉長老心中便產(chǎn)生了歹意。
蔣掌柜明顯沒有一句謊,那就只能說明一點。
那位名叫陳茍的散修肯定是獲得了什么大機緣!
修仙界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若真如蔣掌柜所說那般,別說是一名海外散修,就算是玄蒼大陸之上的那些天驕弟子,又有幾人能夠做到這般。
于是乎,劉長老才有了奪取陳茍身上機緣的打算。
只不過劉長老偷雞不成蝕把米,機緣沒有得到,還因此丟了一只手臂。
此刻,劉長老腦子都還嗡嗡的,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幾乎呼吸的時間,他就丟了一只手臂,甚至連陳茍長什么樣子都沒看清。
若不是果斷使用了隨機傳送符,恐怕性命都要交代在那廣興島了。
陳茍的偷襲是他沒有預(yù)料到的,而且陳茍的手段也是他沒有預(yù)料到的。
之前只是心想,不過是一名筑基中期的散修而已,以他假丹境的實力,拿捏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曾想?yún)s敗得如此狼狽窩囊。
這打草驚蛇之后,以后再想找到此人恐怕就更加困難了。
當(dāng)務(wù)之急,療傷要緊。
劉長老也不再多想。
被陳斬掉一只左臂,劉長老對蔣掌柜的話也更加堅信不疑,劉掌柜心中甚至認為蔣掌柜調(diào)查到的信息只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
那陳茍說不定就是一個寶庫,是他此生遇到的大機緣。
若正面對上此人,他肯定可以輕松拿捏此人。
只要獲得此人身上的機緣,即便他損失一只手臂,那也是值得的。
就在劉長老療傷之時,陳茍已經(jīng)連夜離開了廣興島。
在廣興島修煉了八九年,陳茍也算是收獲不少。
陳茍一邊飛行,一邊還在查探靈獸袋中那枚獸卵。
這枚獸卵是陳茍從深海遺跡中獲得。
在第一次看到獸卵之時,獸卵幾乎已經(jīng)沒了多少生命氣息,跟一枚死卵沒有多少區(qū)別。
若不是陳茍還能從獸卵中感應(yīng)到一絲微弱的生命氣息,這枚獸卵他也不會帶走。
將這枚獸卵帶在身邊幾年,陳茍并未做過任何事情。
但這枚獸卵之中的生命氣息似乎強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