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茍煉丹完畢,再次經(jīng)過火煉堂的時候,陸豐年也不再計提收徒之事。
有足夠的丹藥,陳茍也直接返回了洞府,并開始了修煉。
就在陳茍閉關(guān)修煉之時,焚陽谷的執(zhí)法隊則是忙碌了起來。
在焚陽谷中,修為在筑基以上的修士都會在宗門留下魂燈。
魂燈熄滅,便代表修士殞落。
即便是像焚陽谷這樣的大型宗門,弟子殞落也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
除了筑基期修為以上的修士會留下魂燈,練氣弟子中的親傳弟子同樣也會留下魂燈。
對于親傳弟子而,他們個個資質(zhì)出眾,天賦絕佳。
按理說突破筑基是沒有多少問題的。
焚陽谷也是很看重這些親傳弟子的,也讓他們留下了魂燈。
就在朱鶴鳴殞落之時,他留在焚陽谷中的魂燈便已熄滅。
消息自然第一時間被宗門得知。
雖然修士殞落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但作為一名親傳弟子,宗門總要知道其殞落的原因。
朱鶴鳴早就對陳茍起了殺心。
畢竟滅殺同門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即便朱鶴鳴是親傳弟子,也不愿讓事情泄露半分。
所以,他行事一直都頗為隱秘。
就算是這次離開宗門,那也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執(zhí)法隊調(diào)查許久,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這一日,陳茍正在洞府中修煉,忽感洞府外有人前來。
便收功起身。
幾個呼吸之后,一名筑基長老便來到陳茍洞府之外。
陳茍見狀,趕緊出門拜見。
筑基長老目光在陳茍身上掃過,又利用神識查探了一番。
發(fā)現(xiàn)陳茍修為不過練氣七層,筑基長老便很快收回神識。
“你叫陳茍?”
筑基長老收回神識之后,便開口確認陳茍的身份。
陳茍對著筑基長老躬身一禮,便開口回道:“回稟長老,弟子正是陳茍,不知長老有何吩咐?”
筑基長老目光仍舊盯著陳茍看,一臉威嚴,氣勢十足。
“老夫乃是宗門執(zhí)法隊長老,此次到訪只為調(diào)查朱鶴鳴死因,你之前與朱鶴鳴在新月谷有過接觸,似乎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此行到此便是問你近期可曾見過朱鶴鳴?”
陳茍聞,心中一緊。
只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疑惑之色。
沉吟片刻之后,陳茍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長老難道說的是那日在新月谷與弟子爭奪黃金芝的師兄?我二人不過是同時看上了一株靈藥而已,談不上有過節(jié),只是那位師兄真的殞落了嗎?”
陳茍先是一副沉吟回憶之色,然后又是一臉恍然大悟之色,最后臉上也露出一副惋惜之色。
唯獨沒有慌亂惶恐之色。
陳茍神情變化被筑基長老盡收眼底。
本來他也沒想過陳茍可能會是殺害朱鶴鳴的兇手。
一個外門弟子而已,修為不過練氣七層,哪里會是朱鶴鳴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