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茍神情自若,朱鶴鳴一臉嘲諷地看著陳茍。
以居高臨下的口氣回道:“你叫陳茍對吧,嘖嘖嘖……這名字取得好生難聽,在雜役之中,你算是混得不錯了,可惜可惜,若不是你當(dāng)眾讓師兄難堪,師兄倒是不會為難于你?!?
“收起你那點(diǎn)小伎倆吧,若你跪下認(rèn)錯,再幫師兄鞋上的灰塵全部舔干凈,念在你我同為焚陽谷弟子的份上,饒你一命也不是不行。”
陳茍一聽,臉露驚喜之色。
急忙開口說道:“師兄此話當(dāng)真!可否對天道起誓,若真實(shí)如此,給師兄舔舔鞋倒也沒有什么,畢竟像我這等外門弟子,無權(quán)無勢,沒有依靠,若能得師兄照顧,那也不是什么壞事?!?
陳茍還未說完,就聽到朱鶴鳴放肆而略帶癲狂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
朱鶴鳴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甚至有些前仰后翻的樣子。
陳茍則是一臉微笑地站在原地,仿佛看小丑一般看著朱鶴鳴。
這些親傳弟子就如同溫室里的花朵一般。
要資源又資源,又有一名金丹境的師尊照拂,他們從未體會過修煉的艱難,也從來不會把陳茍這樣的外門弟子放在眼中。
猖狂大笑過后,朱鶴鳴再次看向陳茍。
當(dāng)他看到陳茍戲謔的眼神,淡定的神情之時,頓時有一種被陳茍戲耍的感覺。
看到陳茍此刻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朱鶴鳴頓時羞怒交加。
“不知死活!等老子廢掉你丹田,挑斷你手筋腳筋,一定挖掉你這雙討厭的眼睛!”
盛怒之下,朱鶴鳴一拍儲物袋,就祭出一件上品鼎狀法器。
大鼎渾身呈現(xiàn)赤紅之色,散發(fā)出濃郁的紅光。
祭出大鼎法器,朱鶴鳴沒有絲毫猶豫,便開始急速催動起來。
此刻的朱鶴鳴,可以說氣急敗壞,暴怒不已。
陳茍?jiān)谥禚Q鳴祭出大鼎的瞬間,便已經(jīng)祭出紫云盾,并開始催動起來。
朱鶴鳴的大鼎法器好像是一個丹爐,而且丹爐比陳茍的丹爐大了數(shù)倍不止。
從丹爐上散發(fā)著一股熾熱的而強(qiáng)大的法力波動,一看便知是不可多得的上品法器。
面對朱鶴鳴,陳茍不敢有一絲大意。
畢竟朱鶴鳴可是練氣十一層的修仙者,而他,修為才突破練氣七層不久。
兩人之間的修為差了四個境界,但陳茍卻想看看練氣十一層的修士戰(zhàn)力到底如何。
朱鶴鳴法力如潮,確實(shí)比陳茍的法力雄厚太多。
大鼎法器在朱鶴鳴的催動之下,確實(shí)散發(fā)出一股熾熱而強(qiáng)大的氣息。
就在陳茍催動紫云盾的同時,大鼎的鼎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陳茍。
在朱鶴鳴的催動之下,大鼎變得如同燒紅的烙鐵,同時,一股熾熱的氣息頓時彌漫開來。
看到大鼎散發(fā)的氣勢不弱,陳茍臉上也浮現(xiàn)出凝重之色。
“烈焰火鳳,去!”
隨著朱鶴鳴大喝一聲,一股熊熊大火頓時從鼎口激射而出。
火焰出現(xiàn)空中,頓時化作一只火鳥,火鳥張開翅膀,朝著陳茍呼嘯而來。
空氣溫度頓時上升許多,接觸火鳥的樹木也都開始燃燒起來。
如此氣勢如虹的攻擊,陳茍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敢有一絲大意,陳茍將法力瘋狂注入紫云盾中,紫云盾紫光大盛。
化作一面巨大的紫色光盾,擋在了陳茍面前。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