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已是元嬰期修士,神識更是遠超同階,如何能有這般的怪事。
“你這幻化術(shù)當真精妙,就連我也是不能看破,難怪你能瞞了對方門中之人,而且竟然也通過了魍魎宗宗門大陣的幻術(shù)檢查,最終安然的進來了!”
布羅在見到李本尊后,確認了對方就是自己認識的李,想想修為上的差距,心中正在失落之中。
待聽到李的話后,他須青的面皮上立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些天可是把他給憋壞了。
雖然他偷梁換柱的方法沒有被人看破,但是他還是不敢與那門中之人多接觸,主要是怕話多后,一個不慎就會露出馬腳了。
“嘿嘿嘿,剛才我以為當真是被你看破了,原來就是你這位元嬰修士也無法看透小……我的易容術(shù)!”
他本來順口是想說“小爺”來著,但還是生生的止住了,他是性格隨意,但也不是真蠢,知道有些話可是不能胡說的。
李這一次可是聽清了對方的話語。
“噢,你這是易容之術(shù),而并非幻術(shù)?易容術(shù)我也是見過不少,但像這般高明連神識都無法窺破的,倒真是第一次見了!”
李抓住了對方語中的兩個字,立即明白了過來。
他可并非不知道易容術(shù)之人,尤其他還在江湖上歷練了幾年,這些都是俗世江湖人常用的手段。
但是那些手段李覺得甚是一般,他一眼便能看穿。
聽了布羅的話后,這一下李來了興趣,布羅的易容術(shù)竟然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噢!看來你對這個很有興趣了,這個可是我與公子當初研究了很久,才研究出來的,在這世上還真的很難找到類似的方法。
一會送你一些東西,再教你使用方法,你便也可以了。”
隨之,布羅嘴里發(fā)出了嘿嘿的笑聲。
他說這話當真是直接了當,就似一個人看穿了別人意圖,還非得直接挑明一般。
不過在他口中,卻又是那般的自然。
李也是微笑點頭,他對這東西還真的很感興趣的。
“那我就先行謝過布羅道友了,此物原來是你與左道友共同研究出來的,難怪如此神妙了。”
“我家公子的煉丹術(shù)在這世上雖然不是頂尖的,但他對丹藥的理解,至今我還沒有看到能出其右的。”
布羅一聽李夸自己和左囚丹,立即高興起來,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左囚丹,可惜已然百余年未有其消息了。
他所以對李親近,也是聽了左囚丹當初的建議。
“這是一瓶‘亂真丹’……”
布羅說到做到,根本沒有什么猶豫,手中光芒一閃,就多了一個青色玉瓶。
“噢,原來此物名為‘亂真丹’,倒真是名副其實了。”
李點了點頭,布羅的樣貌自己也無法分辨出真?zhèn)危@“亂真丹”可不是虛妄之了。
布羅卻是一邊說一邊打開瓶塞,隨手就倒出一枚灰色丹丸。
此丹丸約有小指甲大小,其表面上毫無任何靈氣波動,而且模樣也是黯淡無光,亦是無色無味。
“只需將它用水融后涂于面頰之上,五十息后,便可以隨意用手去拉伸面皮肌膚。
并且肌膚下的骨頭那個時候也是有些酥軟的,同樣可以做小幅度的擠壓調(diào)整。
隨后,你就按照自己需要的模樣去一點點調(diào)整,待得調(diào)整完成后,再用這瓶丹藥再去涂抹一遍,便能固定住那個樣貌了。”
說話間,他手掌又是一翻,又是一個黃色玉瓶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他同樣又倒出一枚臘黃色丹丸,一邊解釋說道。
“也就是說‘亂真丹’其實是兩種丹丸組成,缺一不可!”
李立即聽明白了“亂真丹”的用法。
“一瓶中的丹藥融化后涂抹就可以隨意調(diào)整面部模樣,不但讓肌膚隨意變形,就連肌膚下的骨頭也能有些許的調(diào)整;
另一瓶就是最后重新固定住容顏丹藥,應(yīng)是讓肌膚和骨頭重新凝固……”
李在心中想著。
“難怪禁制和神識都無法看透,這根本就是自身的肌膚和骨頭變移,與幻術(shù)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能用神識看透這才叫奇了怪呢!”
李這才明白了自己無法看透的原因,其實修士改變樣貌,除了使用幻術(shù)幻化之外,修士也能使用法力去改變肌肉和骨骼形狀。
但是那樣就必須時時用法力來維持不變,還是能被一些陣法或修士用神識探出法力運行時的痕跡。
“吶,這兩瓶就給你了!”
布羅說話間,就將兩個玉瓶懸空推了過來。
這一切如果被外人看到,真的以為這布羅就是一個傻子了,僅僅幾句話間,就將如此奇特的寶物送給了他人,當真好說話,或者說是好騙了。
可真若有人這樣想的話,估計最后死時都覺得真正蠢人是自己了。
這布羅除了左囚丹外,目前這世上唯一能信任的朋友就是李了。
而且他也的確是拿李當朋友來對待的,所以即便是李修為境界已超出他許多倍,但他還是覺得李還是當初那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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