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修煉因人而異,一味的閉死關(guān)在某些時候反而會適得其反。
他們可以通過在外的歷練、煉丹煉器,甚至是賞花觀天來渡心,可能在某一時刻就會得到感悟。
所以林星河的選擇也無人知曉對錯,他處理宗門事宜也算是另一種煉心。
至于天星子出來后,為何又再次閉關(guān)?
李覺得可能對方已然對結(jié)嬰把握了一絲契機,想一鼓作氣借此突破。
有了林星河出關(guān)后,星螟自然就可以放下一切,開始安心修煉。
目前他名義上還是星螟為宗主,林星河任長老一職。
不然一個宗門頻繁更換宗主,給人的感應(yīng)太隨意和古怪了。
另外,那霜無艷現(xiàn)在已默認(rèn)了客卿長老一職,但她同樣不愿意舉行什么入職大典,所以只是對外宣稱一番。
想到這些,李在心中一笑。
“雖然她受制于人,但是‘落星谷’給出的好處肯定更多。
有這樣一位精通傀儡、陣法的高手在,也不知給宗門煉制出的筑基期傀儡有多少了?”
李從霜無艷答應(yīng)了客卿長老一職就猜測出了不少事情,“落星谷”肯定在這些年中與之拼命的交好。
但要想平復(fù)一位金丹心中的怨氣,那需要拿出多大的好處才能做到,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嚇人。
李能猜測出霜無艷應(yīng)該有煉制至少是金丹初期傀儡的手段,不過成功率可能低的嚇人。
估計哪怕像是“圣魔宮”這樣的頂級宗門,也不敢隨意拿出材料讓霜無艷嘗試。
一只金丹初期傀儡的原材料,可能不比培養(yǎng)出一名金丹修士所花的修煉資源少。
同時,霜無艷也肯定不會承認(rèn)自己有煉制金丹期傀儡的手段。
最多能幫助宗內(nèi)煉制出筑基后期的傀儡就不錯了,同樣數(shù)量肯定不會很多,能有一具至兩具就不錯了。
物以稀為貴的道理誰都懂!李估計霜無艷能出手個一次兩次,讓他人見識她的手段就行了。
而后全部交由霜重山去做了便是了,再往后,她大約只會在一定時候才會決定是否繼續(xù)出手。
這些,李自己知道就行了,他并不打算告之林星河。
如今他雖然出關(guān)了,近期卻也不會回宗門一趟,趙敏消息一直沒打聽到,無聲無息的令他十分擔(dān)心。
他必須想方設(shè)法看看怎么能打聽到趙敏的情況才行。
接下來幾天,李的身影陸續(xù)出現(xiàn)在了“圣魔城”內(nèi)各處地方,期間又入得“圣魔宮”內(nèi)見了楚姓修士一面。
光聽蘇元敘述,只是其中一個方面罷了,李當(dāng)然要親自打聽消息后才能放心,這更有利于他分析情況。
這一日傍晚,李回到了院落之中后,急匆匆的徑直進入了修煉室,隨即就開啟了陣法禁制。
之所以這么著急回來,乃是他剛才還在城中一處坊市中行走時,心神中突然響起了雪蚊王的傳音。
“土斑”中小紫神龍象那片區(qū)域出現(xiàn)了異動。
李得到傳音后就是一楞,因趙敏之事,他出關(guān)后這些天來,竟然將小紫神龍象的事情忘了。
這都過去幾十年了,如果不是雪蚊王傳音,他下次進入“土斑”的時間,也只能是等他想起來此事時了。
李神識所化的虛影一入“土斑”空間,就感受了西邊火靈氣狂暴力量。
一個晃身后,人就已到了極西沙漠處的邊緣。
此時,那里他當(dāng)初所設(shè)下的禁制正不斷震顫,搖擺不定。
本來處于隱匿狀態(tài)的禁制,被內(nèi)部的火靈氣擊打的不斷呈現(xiàn)出來。
高空處,雪蚊王正一臉驚愕的望向沙漠中心處,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李的到來。
李先是神識掃了沙漠中心處,見那里一個巨蛋依舊躺在沙漠中,正散發(fā)著蓬勃的生命氣息,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他立即袍袖一拂,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自天而降,下方被打的不斷扭曲變形禁制在劇烈震動了一下后,立即歸于了平靜。
這時雪蚊王才注意到了李已到了自己的不遠處,他急忙展翅飛了過來。
“主子,是不是那頭小象要破殼凝聚肉身了?”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偷瞄著李,感應(yīng)著對方身上的法力涌動。
這煞星一消失就是幾十年,期間他也曾呼喚過對方,希望能出去一趟,但是對方根本就是不予任何理會。
這讓雪蚊王很無奈,他的修煉已到了一個瓶頸期,卡在二階頂峰始終無法再有寸進。
所以,他想出去看看是不是可以通過其他方式能得到一些感悟,以便有所突破。
只是任憑他一次次如何呼喚,都如石沉大海。
所以,他在無聊之時,總是會來極西之地對著禁制中的那顆蛋自自語上老半天,最后才意興闌珊的回歸山峰。
今日,他正在山峰上與一群愛妃戲耍,突然就感覺到了極西之地傳來了濃郁的火靈氣躁動。
不要說雪蚊王修為本身就已是很強,雪蚊一族本就對火之一道極為的敏感,甚至說是天生的厭惡。
所以,自從李將極西之地化成沙漠后,除了雪蚊王之外,并沒有一只雪蚊愿意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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