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中年人花了近三十息時間,眼見洞口大開,禁制崩毀,不由放聲大笑。
洞口處的陣法被摧毀的瞬間,他一掌先行拍出,他要感應一下里面那女魔修的法力究竟還剩下多少,才好做以應對。
隨即,金袍中年人就感覺法力一接觸對方身體之下,女魔修就飛了起來,心中更是大喜。
“呵呵??!法力所剩無幾了!”
這下他根本不想再有片刻的等待。
一想到那如魔鬼盤的凹凸身材,金袍中年人膨脹已久的身體更加難以自制,他需要立即發(fā)泄一番才行。
一個閃身人已隨之到了洞內(nèi),這一切都是發(fā)生在眨眼之間。
他人一入洞,就覺得眼前一道青光閃過,接著,他愕然的發(fā)現(xiàn),洞內(nèi)空空如也,那里還有對方的蹤影。
“咦?人呢?”
金袍中年人就是一楞,他神識盡數(shù)放開,他以為對方在這里又設(shè)立了什么幻陣,屏蔽了自己的感知。
可是讓他意外的是,山洞很小,僅能容納四五人的樣子,高度也只有一丈多。
四周洞壁粗糲而干燥,兩側(cè)與外面山峰一樣呈黑褐色,對著洞口的石壁則是布滿了細密灰色的苔葉。
如此狹窄的地方,即便是他一步步用腳掌全部丈量了一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絲異常。
但是如果此時讓穆孤月再次看到這里的景象,她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已然與之前不盡相同了。
先前她劈出那一刀后,落下的大片大片苔葉,以及裸露出的巖石上的深深刀痕早已消失不見,只留下一片灰色苔葉中間空出的完好石壁。
鑒于他二人都對石洞出過手,而那處石壁方向卻是正對著洞口,那般攻擊之下,脫落大片的灰色苔葉,根本不會顯得多么突兀和引人注目。
金袍中年人額頭青筋根根虬起,突突突的直跳,令他本來堂堂威武相貌一時間顯得格外的陰森可怖。
他的體內(nèi)欲火在熊熊燃燒,但是那人卻無故消失了。
“即便你有強大的幻陣,又能如何?”
他將牙齒咬的格格作響,在他心中還是認為穆孤月就藏在這里,只是自己沒有找到罷了。
隨即他不顧一切的對這座山洞發(fā)動了攻擊,只是幾次凌厲的攻擊,這座山洞就在轟隆隆的巨響中轟然坍塌。
外界大半的山峰也是傾落滑下,不斷有巨石滾落入無盡的深淵,巨響聲震天動地。
但即便是如此,金袍中年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陣法在被強行破除后顯露出來。
最后金袍中年人不得不想到一點,那名女魔修身上有定向傳送符,自己眼前閃過的那道光芒中似乎是有空間波動的氣息。
待他冷靜下來后,細想之下,想起了之前忽略的這件事情。
“媽的,你他媽的,你既然有定向傳送符,為什么不早用?。?!
不但與我持續(xù)斗法那么久,還設(shè)下一個防御陣讓我來破除,你個賤人,你一直在耍我,一直就是……我要生撕了你!?。?!”
金袍中年人兇熖濤天,怒吼聲中向著深淵上方飛去。
他固然不能出了深淵,那樣會招來更強大的敵人,但他只要不出深淵,這里他就一方霸主。
他身上早已怒火、欲火交織升騰,他要在深淵內(nèi)大殺一通,方解心頭之恨,本體再次顯現(xiàn)中,卷著漫天殺機,呼嘯而去。
如此一來,“吞魔淵”中不少魔獸和修士無辜中,卻是迎來了一場滅頂之災。
只是金袍中年人不知道的是,他在砸毀那座小山洞后,并沒有用神識再次持續(xù)探查。
待他走后一刻鐘后,那座坍塌的山洞中,本來已然被轟擊的遍布深坑的一處石壁上,再次有細密灰色的苔葉慢慢的冒出。
繼而,那一片石壁上的大大小小深坑也在慢慢撫平、恢復……
時刻倒回一刻鐘之前,楊姓女修盯著洞口大門上一直飛舞盤旋的三個虛幻光點,額頭上汗水不斷滴滴滲出。
她手上的法訣卻保持著不動,懸浮在前方一直沒有發(fā)出釘芒的一組小旗不斷輕輕得卷動旗面,卻是始終沒有釘芒再次打出。
后方的三人同樣一不發(fā)的盯著前方,并沒有人出催促,保持著絕對的安靜。
他們多少都是對陣法有所知曉的,當然知道此時正是關(guān)鍵時刻,不能出聲打擾對方,也許楊姓女修這一站就是數(shù)天、數(shù)十天。
他們只需靜靜的等待,給其護法就好。
然而,就在每個人心思各異,想著心事時。
前方的楊姓女修突然間就動了,與之一同變化的就是前方不斷卷動的小旗,旗面“普拉”一聲卷動脆響中,一點釘芒閃電般射出。
釘芒化作一道極細溜光,直奔洞口大門上一處空白區(qū)域,而此時大門上的三個虛幻光點一閃一沒間,尚距離釘芒釘向的位置很遠。
而就在下一刻,就有一個虛幻光點一閃間出現(xiàn)在了釘芒釘向的區(qū)域,而那里正是釘芒射入的位置。
楊姓女修嘴角也勾起了一絲笑意。
“對了,就是這個光點,生門的禁制!”
而同一時刻,還在“吞魔淵”山洞中的穆孤月一刀向著灰色苔葉處的石壁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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