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聰明,絕然不會對我不利的,這是讓我不要胡亂猜測,而且不能將此事說出去。”
前方的白柔則是沒有后退,只是雙目泛紅的看著雙青青,時間一瞬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但一切仿佛就是一個幻覺,下一刻,李就感身上突然一松,體內靈力立即恢復了正常,奔騰依舊。
整個山洞中幽寒之氣也是一掃而空,雙青青銀鈴的笑聲再次傳入二人耳中。
“咯咯咯,只是詐他一詐罷了,看他真的騙我不知,這小子嚇的臉色發(fā)白,柔兒,你可是……咯咯咯”
雙青青在坐上方笑的花枝亂顫,紫裙下一對隱現刺目雪白雙峰隨之震顫起伏,一雙美目更是在白柔和李身上不斷來回掃視。
白柔一瞬間,這才醒悟過來,當初在木流門,這位老祖可沒少使用手段捉弄于她的,今日卻是無論如何沒想到,在尋問李的時候,突然又生出這種手段,這分明就是針對她的。
白柔不由玉面已是緋紅如血,她輕咬貝齒,卻沒有回頭看李,嘴里卻是不滿的輕哼一聲。
“老祖,這樣一點都不好,這里都是晚輩,會把人嚇死的!”
就輕步移到了一邊,露出了一臉苦色的李,李一瞬間都不知道自己剛才推測究竟是對是錯了,在心中罵了開來。
“這女人是不是魂魄不全之下,腦子也殘缺了,一時一個樣,還拿自己的親傳晚輩開玩笑……”
最后,他在心中化作一陣無奈,李現在是真怕見這位雙青青前輩了,記得當初還故意現出勾人的身形,讓自己出糗之事。
“李,你還對古酒旗知道多少?你可是小竹峰親傳弟子,想來關于他的事情,可不知僅僅知道這些的。”
雙青青笑盈盈的再次問道,這一笑,豐姿綽約,風情萬種,曉得是李心思機敏,一時間都不知道到底眼前這位絕代佳人,那句話是真,那句是假了。
剛才是否真的看破了自己心事,而引起的對方不滿和一絲殺機呢?
對于元嬰老怪的心思,李還是顯得太嫩,他無法看透對方。
“前輩,古師祖的事情其實記錄的真的不是太多,他真的在數萬年前的某一天,留下了峰主令牌及一枚玉簡后,就此就失了消息,再也未回到宗門了。
但他留在宗門內的魂燈是在百年以后,才熄滅的。
您應該知道,如果真的飛升成功的話,由于凡人界和仙靈界完全不同,魂燈感應不到之下,也是會自動熄滅的。
這也并不能代表他就殞落了,所以古師祖最后如何,是無人知曉的。”
雙青青聽了后,擰眉想了一會后,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對于這一點她當然是知曉的,不過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稍停了一會后,她臉帶笑意的說道。
“你這位古師祖當初與我木流門是有些淵源的,木流門的一位太上長老曾經將一將東西寄存在他哪兒。
我這次在回到宗門后,無意中也是翻到了這枚玉簡,這可是當初我并未發(fā)現的。
這件東西對于木流門十分的重要,所以你能不能將你看過關于古酒旗之事,與我一一詳細講來,也許能從中得到一些線索。
我答應你,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在五年內給你煉制出來一件傀儡。
雖然肯定不如‘千羅古猿’,但亦會與柔兒現在手中傀儡相差無的?!?
她這些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還是無意中解答了李和白柔心中的疑問,算是對自己今天讓李前來有了一個不算解釋的解釋。
同時,竟許下李一份大禮,白柔手中的子母傀儡,威力李當然清楚,光憑傀儡本身的戰(zhàn)力,哪怕是以筑基的修為,也是有與金丹一戰(zhàn)的之力的。
尤其是隨著境界的提升,像白柔在進入金丹期后,根本是不會懼怕金丹中期修士的。
這種莫大的好處,無疑是天上掉餡餅,而且無形中還能結交一名元嬰修士,不是一名修士可以拒絕的。
李雖然自身實力已是不俗,但像這種高級傀儡,當然也是希望能夠得到的,于是李再也不顧雙青青反復無常的性格,當下大禮謝過。
然后就開始將自己曾經閱讀過的玉簡,努力記憶起來,再將關于古酒旗這位師祖的事情一一道來。
魍魎宗關于每一代峰主或重要弟子的玉簡,都會有不少記錄的,算是魍魎宗曾經的歷史記錄,某一峰的傳承記憶,以鼓勵后人效仿之。
但也玉簡中肯定只會記錄一些重要事情,點滴小事根本不會提起,所以李如果說的快的話,用不了半盞茶時間就能說完。
只是每當他說了幾句后,雙青青半閉著秀目中,靠在石椅背上,一根如蔥白般玉指輕輕敲打著扶手,李就會識實務的停下來。
直到雙青青示意他可以繼續(xù),她也會在不經意間就某一句提起一些問題,李不得不就這件事,再聯系過其他看過的玉簡,努力思索相關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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