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魍魎宗修士只是剛晉升到假丹境界,左家這名書僮竟是如此的趨炎附勢,這是想在這里找魍魎宗靠山了,小人一個!”
“我們之事待會再說,現(xiàn)在還是先說別的事情吧?!崩顒t是對正欲再次開口的布羅微笑道。
布羅也是立即住了口,立即想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他只得按住心中的驚奇。
剛才他雖然對李的突然出現(xiàn)和身份轉(zhuǎn)換很是驚訝,但更讓他驚訝的是李的境界。
“他的修為怎么到了假丹境界了,當(dāng)初公子可是說他與自己一樣的,都是筑基中期的?!?
布羅對左囚丹的眼光肯定是絕對相信的,他不相信元嬰以下,還有多少人的能瞞過公子,尤其是他們筑基這種低級修士。
可是剛才一掃之下,李竟然已達到了假丹境界,雖然氣息還略有虛浮,但還是比自己要快了太多。
布羅一直認為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很玩命在拼了,而且天資也是不輸左家那些天驕的。
當(dāng)他以二年多的時間就達到了筑基大圓滿后,心中可是對自己極為滿意,曾經(jīng)就想到,有一天能遇到“江?!?,定讓對方大吃一驚。
說不定以自己的修為就能還了對方的恩情,可是今日除了吃驚,他還是吃驚。布羅思索中,已向后稍稍退了回去,同時在考慮一會如果遇上李,要不要出手。
從心里上講,布羅還是想試試現(xiàn)在的李,看看二人之間究竟誰強誰弱。
“呵呵,這位李師弟就是我們出戰(zhàn)第四人,同時他還是上方指派過來的十六隊隊長?!?
李剛想說“那接下來如何開始?”等云云。
不料宮元臺卻是搶先開口,李不由眼睛一瞇“對方這是要算計自己,讓自己成為眾矢之地?”
不過,隨之他的腦海中就響起了宮元臺的聲音。
“對不住了李師弟,這是魏師叔讓我這么說的,可不是在下的意思。”
李剛剛生起的不滿,瞬間如同被人卡在了脖子中,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說不出的難受,稍頃,只能心中一聲苦笑。
“師尊這是對之前自己隱瞞修為大大的不滿了,雖然口上未說,卻終究是小懲罰戒了自己一把?!?
果不其然,宮元臺這話一出口,頓時四周嗡嗡聲大作,就連遠處庭院門口看熱鬧的修士也是低聲議論起來。
“他的修為雖然不弱,可明顯這是剛晉級沒多久,魏前輩怎么能這么安排?”
“呵呵呵,魏師叔安排自己弟子前來,其實也不出人意料的……”另一人回答后,眼神中傳遞了一個你懂的意思。
“現(xiàn)在讓李出戰(zhàn),這又是怎么會事,他好像只比那書僮強上一些……”
“嘿嘿嘿,那也未必,你們來的遲,這位李道友可是來了有些時日了,曾經(jīng)是在‘重鋒營’第九小隊的,我聽說他修為并不是看起來這般簡單的?!?
“‘重鋒營’第九小隊?那曾經(jīng)是白柔的小隊,聽說傷亡率還是較小的,但不知李在里又發(fā)揮了作用沒有?”
“…………”
宮元臺只是最初對李笑了笑,隨后傳了魏師叔的話后,也是心中不舒服,這十六隊傷亡大半,宮元臺認為自己是可以接任隊長的。
他甚至比前任隊長戰(zhàn)力還要強些,只是沒有機會罷了,何況他們這些剩下的修士,可是從血水里滾了多少遍的,哪怕就是宗門安排一個強過他的弟子過來,他們這些人都未必能服。
“青蝠營”第十六隊那是他們拿命拼出來的名頭,誰來他們心中都有心結(jié)。
李在“重鋒營”第九小隊的事情,宮元臺也是知道的,可是后來魔修大舉來攻時,李就像就躲藏起來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即便是像白柔、杜三江他們可都一直在戰(zhàn)場上的,現(xiàn)在想起來,這李近一個月可能被魏師叔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就要當(dāng)了這隊長,宮元臺一時間根本想不明白魏師叔的意思,要說“青蝠營”第十六隊現(xiàn)在也是危險的地方。
“難道只是來走個過場,然后很快找個理由調(diào)走?到時,在宗門中就可以借此理由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
宮元臺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心中更加不滿。
剛才,魏重然傳音給他時,先是一驚,然后隨即也是想到“隊長不是誰都可以當(dāng)?shù)?!?
他們每次戰(zhàn)斗回來,上方都會有資源獎勵的,隊長當(dāng)然會拿的更多些。而且隊長安全性更高些,危險的事情可以安排別人去做的。
但現(xiàn)在,竟然要讓李參加斗法,宮元臺心中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小子身上肯定有魏師叔賜于的好法寶,所以魏師叔這才讓他借機立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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