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現(xiàn)在還以為過來接回的二人就是內(nèi)應(yīng),李臉上則是平靜如常,但心中卻是冷笑“這二名‘洛書湖’弟子都死了才好,不知他們的手中殺了多少我方修士?!?
但他表面則還是點了點頭,另一人的死亡他早已從禁制令牌上得到了答案,只是做最后的確認罷了。
“為什么說是基本確認?”
“對方極為的小心,一開始只是裝作聽不懂,甚至我提起‘宗門’之事,依舊茫然的樣子,直至我說出他們前些時日發(fā)出的訊息,這才配合回答另一目標的之事,算是默認了?!卑兹釤o奈的說道。
“我們本就有玉簡中他們的相貌相對應(yīng),這次接觸只是讓他知道,我們是友非敵罷了,心理上有所準備,以免到時他不配合,弄巧成拙。
需要找個機會,讓他親眼看到信物就完全沒問題了?!崩铧c了點頭。
其余幾人也是點頭,他們也能理解“內(nèi)應(yīng)”的小心與謹慎。
“既然另一人已經(jīng)死亡,于愿君活著,我們的計劃便可提前進行了,接下來就是如何逃出‘周楊鎮(zhèn)’了。
據(jù)我打探到的消息,這里的聚集很可能是為了一場大戰(zhàn)做準備的,這也與我們之前的分析基本相同。
有可能肘腋生變的是,現(xiàn)在這里只有四五名金丹魔修坐鎮(zhèn),但也許明天這里就會出現(xiàn)大批的金丹魔修,甚至是元嬰魔修。
所以我們逃離的機會只能是在今夜,否則后面再想離開,已是難如登天?!?
李話峰一轉(zhuǎn),并沒在確認身份上多糾纏,正如他所說,就是為了讓對方心理上有準備,順便確定另一目標的情況罷了。
“哦,明天就會有大批的金丹魔修來此?這可就真麻煩了,不管李師弟得到的這消息是否屬實,我們真的必須在今晚離開了。
現(xiàn)在就是這鎮(zhèn)中四五名金丹魔修,隨便出現(xiàn)一人阻攔我們,我們都是兇多吉少,應(yīng)該說是必死的結(jié)果。
那現(xiàn)在必須找理由把那名內(nèi)應(yīng)給帶走,且同時又不能引起別人的懷疑才可,這倒是很難的了?!焙⑼趼犃撕螅裆珖烂C起來。
“把這人想要帶離此處,那么焦華就是關(guān)鍵?!眹里w軍也是接口說道。
然后他就看向了李,雖然李剛才說焦華已無法構(gòu)成威脅,但他們還是希望從李的嘴中得到一些明確的答案。
李則不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焦華至少在天明前是不會離開他的房間了,除非有人直接找上門去,這樣的可能性還是有的。”李并未說,再出現(xiàn)在的焦華可能已是一具死尸了。
“哦,如果焦華不出現(xiàn),這個倒是很容易,我就可以不引起別人注意情況下,能將于愿君叫過來,而且待會就是離開此處院落,也會有合理的理由。”
聽說形勢危急,孫國樹難得的突然主動請纓,說罷孫國樹就對其余幾人說出了他的計策。
“孫道友此計乃是目前最穩(wěn)妥的辦法了,那么事不宜遲,現(xiàn)在我們就立即行動?!?
幾人聽了孫國樹的計策后,覺得雖有漏洞,但如果焦華真的無法現(xiàn)身的話,倒不是失為一條好計,李立即吩咐說道。
于是房間陣法禁制立即消散而去,孫國樹直接走了出去,很快,孫國樹就來到了另一側(cè)的房間門口,他神色如常,也沒有去看院中警戒的修士,朗聲說道。
“于道友,我家大人讓你過來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協(xié)助幫忙。”
另一側(cè)房間中,正有六人盤膝而坐,他們個個身上帶傷,此時正抓緊時間療傷。
但是其中有一名年約二十的俊美青年,不時會微抬一下眼皮,偷偷打量著其余五人,他正是“洛書湖”弟子---于愿君。
最近一段時間來的經(jīng)歷,讓他如墜九幽,每天都盼著家族有人過來拯救自己和族弟倆人,他們從最初的信心滿滿,到后來的驚恐,再到最后的心若死灰。
只是短短月余左右,于愿君與族弟已開始變的絕望起來,幾乎每天身邊都有“清靈門”的修士死去,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是誰。
直至六天前族弟的死亡,讓于愿君徹底失去了希望,心中最后一絲火苗也被掐滅了。
他不知道自己每天伺機發(fā)出重復(fù)的求救還有什么意義,也許是這里早已遠離了南海,他發(fā)出的求救訊息根本無法讓族人知曉,也許是家族亦被魔修發(fā)現(xiàn),不復(fù)存在了。
最讓于愿君不能接受的是,有可能是家族早已放棄了他們,不可能為了他與族弟而暴露家族的位置,最終與魔修開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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