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青青那縷神識一直在暗中看著白柔,她就看著白柔一點點的煉制著傀儡的每一個部件,從融化、打上印訣,組合,再到失敗。
即使是白柔出了錯時,雙青青也不會現(xiàn)身開口,就是靜靜的看著。
白柔那紅紅有些濕潤的秀目,伏在案上肩膀輕輕抽動,無聲的哭泣,雙青青依舊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根本沒有任何要出手幫助的打算。
直至,第三次當白柔拭去目中的淚光,毫不猶豫的拆下剛剛組合好的傀儡部件,投入煉器爐時,雙青青這時才悄然出現(xiàn)在了白柔的身后。
她伸出柔夷輕輕拍拍了白柔的后背“傀儡的心,雖無命亦活,雖無血亦熱!”白柔也是身體輕輕的一顫……
接下來的時光里,雙青青看著白柔煉制著每一個部件,在某些關鍵處,她就會出一二句,往往只是這支片語白柔亦是福至心靈,茅塞頓開。
雙青青甚至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二件珍貴的材料,替換了白柔傀儡關鍵部位的原材料,使得白柔的傀儡威力暴增。
就這樣,又經一月后,白柔終將自己的第一件本命法寶煉制成功。
這時魔界入侵的消息已然傳遍了荒月大陸,隨后,白柔就攜雙青青二枚玉簡回到了,并依雙青青之意將二枚玉簡遞呈給了尺公長老。
尺公長老在拿到玉簡的剎那已是臉色大變,他最后也只開啟了其中一枚玉簡,且隨即離洞而去,至于另一枚玉簡為何尺公長老沒看,白柔也是不知。
但后來的陸續(xù)發(fā)生之事,白柔也開始驚慌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大宗開始大肆四處征調所轄區(qū)域筑基以上修士,這樣算來,木流門可還是有四位筑基修士的。
但白柔知曉,她的木流門師傅和那幾名長老,雖然近一年來修為已遠超從前,可是她們以前極少與人廝殺的,都是在努力維系宗門傳承,整日與傀儡為伍的。
這若是征調上來,估計木流門四人很快就會殞落在外,白柔急切之下就找到了尺公長老,當她說明來意后,懇切請求這位魍魎宗師尊一定要幫忙,從中斡旋。
看著白柔驚慌失措的樣子,不料尺公長老只是微微一笑。
“白柔,你且放心,木流門不會征調出一人的,當然除你之外,你現(xiàn)在同樣是魍魎宗修士,身為我宗弟子,沒有人可以推卸責任的?!?
白柔想不到自己只是提及一下,師尊就這樣輕易允許了,這可是上面元嬰老祖發(fā)的征調令,這讓白柔不敢相信,至于她自己,她倒沒想到推脫,現(xiàn)在各峰天驕又有哪個敢逆了老祖?zhèn)兊囊馑肌?
只是白柔滿臉的不信,以她的城府,將一切都寫在了臉上和清澈如黑潭的眼中。
見白柔根本不信的樣子,尺公長老頓時苦笑不得“白柔,我真的答應你了,你又這幅模樣,是不是非得讓為師對你說‘這不可能,木流門筑基修士必須征調應戰(zhàn)?!悴庞X得可信?!?
白柔聽了后,竟先是點了點頭,然后頓時醒悟,又覺得不妥,不由俏臉一片緋紅。
尺公長老見狀后,他知道自己這位徒弟遇事太過單純了,一些事情的變化,她是不能輕易接受的。
想了想后,尺公長老突然說道“白柔,你成功煉制出本命傀儡應該非你自己一人之力吧……”
說到這,尺公長老就住了口,然后靜靜的看著白柔,一剎那,白柔便就明白了,她只是沒有心機,但卻是冰雪聰明。
聽了白柔毫無保留的說出這些后,李則是摸了摸鼻子,他沒想到白柔能將所有一切都告訴了他,這倒是出乎意料的。
“噢,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給尺公長老的二枚玉簡中的一枚,應該是雙前輩直接給了宗門元嬰老祖的才是。
其中定是為了木流門提出了什么條件,這說明雙前輩已然恢復到了能力敵元嬰的修為了?!?
李思索了一下說道。白柔聽后也是螓首輕點,她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她心中擔心以老祖雙青青的性格莫要真與魍魎宗鬧翻動起手來才是,那樣可就不好了。
到時自己向著那一方都是錯的,但好在截止目前,木流門傳出的消息皆是安好,師傅與幾位師步一切平安無事。
“我可是聽說過了,師姐煉制出的可是二大一小的子母傀儡,就是金丹期修士也要小心應付才是的,有機會定是要見識師姐手段的。”
李呵呵一笑,話語中略帶夸張的說道。
不料白柔聽到李此話后,本來早已退去的紅潮,再次向白皙如玉的臉上涌來,而且原已悄悄看向李的眼神,一下變的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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